「要不是場合不對,我當場給你一巴掌!年紀輕輕不學好,過來挑事!」
這裏地位最低的,都是副處級別的人物,各種市里長官,省里長官,更是多如牛毛。
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們的態度自然而然地傲慢起來。
可能在胡昌志面前,他們還不敢如此放肆,但是面對葉歡,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
在他們單位里,和葉歡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都是端茶送水的底層人物,和那些雜務工沒有任何區別。
想罵就罵了唄,又何必遮遮掩掩什麼?
再說了,他們是替胡長官出氣,說話粗鄙一些又怎麼樣。
誰叫眼前的年輕人這麼不知規矩!
「我讓你們說話了嗎……」葉歡緩緩開口。
他的聲音很平淡,卻如浪潮一般洶湧而來,音浪壓過所有人。
話音剛落,葉歡輕輕踏出一步。
砰!
腳下光華的大理石地板發出咔嚓聲響,以葉歡為中心,產生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痕。
眾人更是覺得腳步不穩,氣血虛弱者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葉歡行事,又何須向你們解釋?」葉歡語氣冰冷。
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非要弄的這麼複雜。
不就是比誰拳頭大唄?
只要他夠強,又有誰敢質疑他的聲音?
煙塵緩緩散開,眾人咽了咽口水,噤若寒蟬,再無之前囂張的氣焰。
今天怕是踢到鐵板了!
他們從未見過哪個練家子,一腳能夠造成如此恐怖的威力。
簡直非人類了好嗎?
胡永逸看向葉歡的目光,也如同見鬼了一般。
不帶這麼玩的好嗎?
好比如打牌,我全是對子,而你全是王炸。
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啊!
「龍哥,不不,他絕對不是什麼混混,他接近我絕對有目的!」
胡永逸通體冰涼,他雖然是紈絝,但是他不傻啊!
他從小到大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卻從未做過坑爹的事情。
因為他深深地知道,自家老爹在,他才能肆意地去爽。
老爹出了事,小叔的公司也肯定會被人端了。
到時候他喝西北風去嗎?
「還是說那天,我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胡永逸努力回憶,卻壓根記不得自己說了什麼。
這種焦慮感,讓他小臉煞白,冷汗直流。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龍哥就是沖他來的!
葉歡踱步走出裂縫處,掃視了一圈,神情淡漠。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胡昌志深吸一口氣,「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