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個東方國度的審美能力真的不報任何希望了。」
「審美能力?」建國看着拉姆那一身條紋襯衫和牛仔褲,完全就是直男審美,沒有一點點的審美在裏面啊。
「是那個建築師的錯!」拉姆立馬改口道。
「過去看看吧。」建國倒是有點興趣,她站了起來,將手中最後的麵包屑丟給了腳邊那群肥肥的野鴨。
走進了看,建國發現那個被稱之為中國塔的塔樓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雖然有不少中國元素堆積在裏面,但是整體看上去卻跟中國人自己想像的聖誕樹差不多。
那塔檐邊上還掛着好多金色的鈴鐺,在風中輕擺着,發出悅耳的聲響。
春風和煦,陽光溫暖,建國突然就覺得有一股倦意襲來了。
「我們在那邊坐一坐吧。」拉姆見建國的眼皮無力地眨了眨,便猜想她可能是走累了。
「好吧。」建國跟着拉姆來到了那塔下的一個露天啤酒館,只是兩人都沒點酒。拉姆是因為傷情,而建國是現在不想喝,她已經夠困的了。
建國撐着下巴,跟拉姆聊着天。但是不知道為何拉姆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建國的意識也是越來越模糊。
本來學習一直都很累,這一天也是建國前天熬夜將各種論文,作業都做完了之後擠出來的。所以現在一坐下來,她就熬不住了。
拉姆說着說着也發現身邊的人沒了回音,他轉頭一看,建國撐着下巴,已經睡得香甜了。自己也有訓練很辛苦,閉上眼就睡着的時候。所以拉姆也並不惱怒,而是靠在了椅背上,也悠閒地看起了風景來。
也許是因為睡熟了,建國的手一下子就沒力了,頭就朝着拉姆倒了過來。
拉姆眼明手快,一下子就抱住了建國。
而建國睡得也是夠死的,居然沒醒。
抱着這軟軟的身子,拉姆禁不止挺直了背。雖然這附近還有天體草坪,但是對於拉姆這個22歲的男孩子來說,這麼親昵的舉動,還是聽讓他有些不自在的。
只是周圍的人沒人注意到這個小個子的男孩子,遊客都是跑來照照相,而市民則是喝着自己的啤酒,忙得很。
拉姆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緊張,但是抱着抱着就習慣了。他放鬆了身子,又躺回到了椅背上。建國在他的懷裏也是睡得很香,他低頭看了看建國的睫毛,細細的,卻很長很翹。
微風輕拂着,拉姆還能聞得到建國身上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的味道,拉姆說不出來,很淡很淡,但是卻能鑽到人的心裏去。
白種人一般都汗毛比較重,體味也大,用的香水也很濃。但是明顯建國就不是,她的小手臂上也有汗毛,看得出來並沒有刮過。但是卻非常稀疏,一點也不礙眼。
記得曾經有位老球員在閒談的時候說起過東方的女孩子,他說她們的皮膚都很光滑,柔嫩,好似嬰兒一般,這一點完全可以彌補胸小帶來的遺憾。
拉姆當時也當是趣聞來聽一聽,但是如今才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他伸出食指 ,輕輕地刮過了建國的臉頰。
怎麼有人睡覺的樣子這麼可愛呢,還會把嘴巴撅起來。
拉姆又想起來了在飛機上初見建國的樣子,她也是這般的。
想來那個時候自己就挺喜歡她的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再次遇見。而且在再次遇見也錯過了的情況下,還能第三次的遇見。
如果這不是上帝的安排,那這就是命運了。
雖然靠着拉姆睡很舒服,但是畢竟這是在室外,初春還是有些冷的。建國很快就醒了,她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那座中國塔是斜着的。
「誒?」建國皺眉看了看,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什麼物體之中的。她朝着左邊一瞄,發現自己是被拉姆抱着的。
建國又靠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坐直了,「我睡着了?」
「嗯。」拉姆點點頭,笑着幫建國輕輕地用手指梳了梳她那亂糟糟的頭髮,「你看那黑漆漆的雨傘都開燈了。」
「晚上看起來倒是挺美的。」建國轉過頭來,看向了那被燈光照亮的中國塔。
「餓了沒?」拉姆將桌上的菜單拿了過來,擺在了建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