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便不擾您二位了。」
赫連鈺回頭,見得流光肩頭輕輕打顫地跑開,輕喚了一聲,「小光子……」
流光並沒有回頭,只是一直往前小跑,聲音依舊噙着哭過後的沙啞,只是為何在她柔弱的音色里聽到了她的堅定如鐵,「爺,奴才一早便知您拉奴才出來只是將奴才當做幌子而已,您不必過意不去,雖被太子爺踩了一腳,但奴才皮糙肉厚的,手上也不覺得疼,屆時回府抹些藥膏就好。」
赫連鈺心中不經意間多了絲異樣,她一早便知,有多早?
是的,流光一早便知,從他拉動她衣袖要帶她找秦曼青醫治時便知。
猛地,她又腳步一頓,回眸。
只見清風拂動過她腰前袍帶,那泛着昨夜未消融的微微皚雪盡頭,清輝柔溢月光的月光映在她的臉上,一雙眸清癯明亮,顧盼生輝,「爺,我已有一個月不曾服藥了,勞煩您問秦小姐多取些藥給我,便權當奴才替您與秦小姐約會做幌子的報仇。」
一施一報,她覺得他們之間兩不相欠最好。
*
「好冷……好冷……」
流光只覺身體越來越冷,她蜷縮着身子,蹲在牆角重重打顫。
這寒毒發作的時刻真是不巧,偏偏是在太子府里,而她又急着去找另一件東西,這該如何是好?
她咬了咬牙,站起,她絕不能死在這裏。
拖着笨重而冰冷的身子,慢慢地往前走,她知道就在不遠處,有一處浴池。
門外沒有侍衛把守,許是前廳賓客多,被調遣到前廳去了。
步履艱難地走過去,一推開門,便聽到女子的笑魅聲酥骨,她循聲望去,只見熱氣繚繞的浴池旁粉色紗幔輕動,狐裘長榻上隱約露出女子半
luo香肩。
「何人打擾本王好事?」
透過層層紗幔,聽得裏面傳來男子輕喝聲,這男子因動了欲
念,聲音沉啞迷人。
他聲音熟悉,她一下子便猜到了是誰,只有一位王爺不曾去鬧洞|房。
那位風
流王爺聽到有人進來,並未停下身下動作,透過清薄的紗幔,看到男子的大掌罩在身下女子胸上用力捏動,身下又使力貫
入,惹地那女子深
吟連連。
「還不出去,難不成還要留下觀賞本王美事?」
男子聲音微微重了下,流光自是不想留下觀賞,已然紅了一張小臉,但還是捂着心口,緊緊咬着牙關,吃力地一步一步緩緩而入,她知道她只要跳入那溫暖的池子裏,便可驅寒,那次赫連鈺也是這般做的。
聽得那步入的腳步聲,這下真是惹怒了這位王爺,他用力將帳幔一拉,頃刻間,那一簾輕幔便教他全數扯落。
帳幔緩緩跌下,而來人那張慘白的小臉盡數落入男子眸中,只教他本就脹滿欲
望的眸又紅了一紅。
同時,流光也是看到了那男子俊美無暇的臉,他依舊墨發整齊,她從不知一個男子在歡
愛時也可這般衣冠楚楚,風度翩翩。
身下女子見到來人嚇得粉臉更紅,身上衣不蔽體,難為情地撇過臉去,修長白希的雙
腿將男子精實的腰纏得更緊。
她哆嗦着小身板,一張臉僵白里透着異樣的紅,甚至冷得牙齒在打顫,滿臉尷尬地看着他,「八爺,奴才不是故意的。您繼續,不用管奴才,奴才就來洗個澡,洗完就走。」
不顧他驚異憤怒的眼神,快跑到池子邊,一下子就跳了下去,全身沒入水裏,濺起的水花如春雨灑落在他臉上,微熱,迷了他一雙眼。
女子仍覺不盡興,只是這男子似乎在看見那小太監時,老二就頓軟了,只得百般柔聲地呻
銀道,「爺,莫要理那太監,我們繼續,事後再罰不遲。」便拱起自己柔軟的身子往男子腹
下撞去,想讓他的分身在她蜜
洞裏復活。
又聽得水花騰起的巨響,那小太監從水裏鑽出來,頭上的太監帽已然是掉了,盤着的髮髻一下子鬆散,一頭潮濕的長髮如潑墨般傾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