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着辦吧。
他也明白了,為啥這兩天平涼縣這麼熱鬧!
得,張子健的問題,還真是問題!撓頭,還真是撓頭!說實話康作海心中對張子健更加的不滿了。
你這是啥意思,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平涼縣一把手,你不找我匯報思想工作,主動交流一下工作,卻想藉助外力壓我啊,想逼我就範,沒那麼容易!
這三個巨頭,確實存着用勢去壓康作海,可是他們卻忘了康作海的年齡,如果康作海還有幾年幹頭,也沒準就乖乖就範了。
可是他現在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就要到站了,不求有功但求無功,平平穩穩回家最好,如果能到人大或者政協幹上一屆那更好。
可決定人事權並不在這三個巨頭手中,而是在市委書記白雲奇的手裏,如果是市委書記白雲奇說話,康作海肯定毫不猶豫執行。
更何況張子健雖然免職,可工作關係直接扔給了平涼縣,本身這就是一個訊號,那就是白雲奇並不希望張子健回去。
平涼縣可是橫江市最偏遠,而且經濟最差的一個縣,從市里到這裏,本身就有被貶的意思,康作海人老成精,怎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儘管三巨頭都過來給張子健撐場子,可康作海心中卻不以為然。當然這三巨頭在張子健這件事情如此上心,也是有一定原因,現在橫江的權力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們作為邵逸帆曾經的政治勢力,難免會出現逐漸邊緣化的危險。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他們把張子健作為了一個角力的籌碼,向周圍的人展示這個團體的肌肉,震懾一些心有所圖的人。
不管怎麼說,各人有各人的打算,各人有各人的想法,究竟效果如何,那得看療效!
韓守功這兩天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而高瑾辰更是有嫉又恨,憑什麼他就有這麼多重量級人物挺他,而我卻沒有,加上唐欣欣的事情,更是恨不得一腳踹死張子健。
當然他並不知道下面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話,估計將張子健寢皮吃食肉挫骨揚灰。
縣常委會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很凝重,會議議題是討論人事安排,組織部部長武斌講了一下幹部缺位情況,還有即將到任的幹部,接着將一些符合條件的人,擺到桌面上,並印發了一份詳細的材料。
「好了,你們手中的材料已經拿到手,給大家點時間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充分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康作海說道。
康作海戴上老花鏡,認認真真看起來,周圍的人也跟着仔細看,會議室里除了翻動材料的聲音,就是喝水聲,聽起來各位的安靜。
過了十分鐘,康作海合上材料,看了看眾人說道,「好,我們現在談一下個人看法,先讓武斌部長說一下擬任幹部相對應的職務!」
武斌看了看眾人說道,「在宣佈人事調整之前,我想提出一個幹部調整人選,讓大家談論一下,看看如何安排?」
聽到這句話韓守功眼角跳了兩下,心中有個預感,眼睛看着武斌。
「好,我們聽聽這個人選!」康作海微微點點頭。
武斌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這個人選就是張子健同志。」
「開什麼玩笑,張子健不是已經被免職了嗎?」韓守功聽到這個名字,太陽穴的青筋就蹦蹦直跳,就像憤怒的公牛看見紅布,飢餓的狼狗看見骨頭,可勁的想撒歡。
「呵呵,韓常務我給解釋一下,是這樣,張子健雖然被市里免職,但級別待遇沒有變,而且他的行政關係已經轉到了我們平涼縣,換句話說,張子健已經是我們平涼縣的幹部!」
「啥,張子健已經是我們平涼縣的幹部,這是啥意思!」韓守功難以置信的說道,旁邊幾個常委也跟着小聲相互交流起來。
看來這個消息實在太令人吃驚了,反觀康作海倒是一臉的平靜。
「這樣做,上級部門實在太不像話了,難道我們這裏廢品中心,什麼破爛都塞給我們?」韓守功氣憤的說道。
「呵呵,韓常務的比喻未免太過了吧,就我看來,張子健的各方面能力和水平,比起我們本地大多數幹部來說,要好得多!」孟春曉在旁邊說道。
「你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