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
李十安住院的事情,顧盼是在第二天才知道,一向很準時的李十安久久都沒有到店裏,她不放心,就打電話問了下。
卻不成想,知道了她住院的事情。
「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你們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受的傷?」
李十安看着她着急的模樣,淡淡的笑了笑:「沒什麼大事,就是出了點小意外。」
「小意外,你倒是彎了腰給我看看。」顧盼看着她殭屍一般的坐姿,翻了白眼。
李十安抿了抿唇。
「你就這麼來了,店裏怎麼辦?」她問。
顧盼:「果然是商人本色,傷成這樣了,還不忘你的店。」
李十安似是感慨:「這家店可是我全部的老本,怎麼能不關心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我為了開這家店,廢了多少功夫」
從小衣食無憂的李小姐,第一次明白了卑躬屈膝,四處求人是什麼滋味。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她算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所謂的人情冷暖。
李家倒了,她所謂的關係網親人朋友也一個個都消失了,人走茶涼是她處境的絕佳形容。
顧盼聞言,似乎也想到了當時的場景,沉默了起來。
「有心事?」李十安看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問答。
顧盼頓了下,搖頭:「我能有什麼心事。」
李十安:「是家裏」
「不是。」顧盼知道她要說什麼,先一步否認。
李十安打量的看着她,直覺她在隱瞞什麼。
「表姐,聽說你住院了,現在好些了嗎?」趙思思抱着鮮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病房。
李十安和顧盼聞聲頓時皺起了眉頭。
趙思思:「看來果然傷的不輕,秋白也真是的,怎麼下手這麼沒輕沒重的,不管表姐你做錯了什麼,也不該下這種的狠手,這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這身皮相,這要是留了疤,該多難看」
顧盼擋住她想要上前的舉動:「這裏不歡迎你。」
趙思思瞥了一眼顧盼,然後用手遮蓋了一下鼻子,似是嫌棄:「不是我說你表姐,你怎麼還把這個村姑留在身邊?」她伸手在周邊的空氣扇了扇:「你聞聞這是什麼味啊,真是的,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即使換了身衣服,這身上的土腥味還是變不了。」
顧盼被她羞辱的面紅耳赤,她的確是出身不好,她家裏是偏僻落戶的山村,家裏雖然只有兩個孩子,但是父母將全部的疼愛的都給了弟弟,對她從來都是非打即罵,在她18歲那年明明考上了大學,卻被父母阻撓,執意要把她嫁人以此來換取豐厚的彩禮。
「你弟弟再過兩年,就該相媳婦了,我們家的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哪裏有錢供你上學,一個姑娘家家的讀這麼多書有什麼用?!還不如趁着你現在年輕早點嫁出去,也好給你弟弟籌備點以後的彩禮錢。」
從來她的家庭都是顧盼不願意提及的傷心事。
而趙思思卻始終拿這一點,往她的傷口上戳。
可偏偏她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李十安看了眼顧盼,然後目光落在趙思思的身上:「土腥味我倒是沒聞到,有些人身上的騷味我卻聞到過不少次。」
趙思思:「你說什麼?!!」
「耳朵不好?耳鼻喉科二樓樓梯口左轉。」
李十安這人從來護短的很,趙思思如果嘲諷的對象是她,她或許懶得回應,但是她身邊的人,她卻忍受不了。
趙思思怒目而視數秒,卻突然笑了:「李十安,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你嫁入紀家不也是因為紀家家大業大,你沒有辦法放棄自己大小姐的生活?i既然如此,你有什麼資格和臉面指責我的所作所為?我這也不過是跟你學罷了。」
「區別?」李十安說:「區別就是,我是名正言順的紀少奶奶,而你是個小三,這就是區別,懂了嗎?」
趙思思咬了咬牙:「紀少奶奶?」她伸手從自己的脖子中掏出一價值不菲的項鍊,「你是他老婆又怎麼樣?據我所知你們結婚兩年,他一件東西都沒有送給你吧,看到了嗎?這條項鍊價值六十萬,是我過生
第32章:這條狗鏈如此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