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杜嘉文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哪看得懂你們的花花腸子啊!」項曉窗抱怨着皺了皺鼻,「可是,我們明明只有三個當事人,為什麼還要當着我的面做戲?」
就為了怕她演得不像,就把她蒙在鼓裏?想到這幾天的患得患失,對着一條短訊翻來覆去的研究,簡直要氣破了肚子。
「你不知道杜康的手段,陳家燁的皮包里,被裝着竊聽器呢。」
「啊?」項曉窗吃了一驚,本能地反對,「不可能吧?這是電視裏才看得到的,怎麼可能對準兒媳婦用這種手段!再說,竊聽器,很容易買嗎?」
「很容易,不過像他粘在陳家燁皮包里的那個,算得上是世界上的尖端產品。你忘了,他和黑社會的關係很好的。」
「但用這種手段,也未免太……太……」項曉窗皺着眉頭,一時不知道怎麼形容。
「他倒不是怕我和陳家燁做假,是為了探聽陳家燁的商業底線。當然,如果能探知陳家燁對我的意思,那就是一舉兩得。」
「我還是不能想像……」項曉窗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嗎?難怪自己的母親當年憤而遠遁,想必是對他失望到了十分。
「商業上,本來就無所不用其極,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次,只是兩用罷了。這世上沒有什麼和局,只能以捕殺謀活路,靠爭鬥求生存。我看杜……康的意思,倒似乎想把杜氏交到你手裏,這樣的話,我也沒有必要和他火拼……」
項曉窗偏過頭:「我不要!」
「我是怕你傷心。商場如戰場,我雖然布好了局,可是想到他最後失去了杜氏的控制權,你會不會……會不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