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一隻螃蟹一樣,恨不得橫躺着走在這人世間。
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恥辱,這種身敗名裂的恥辱。並且,蕭逸一點一點給他分析,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恥辱,而是整個毒門的恥辱。
所以,毒門長老終於是開口朗聲說道:「你作為那人的徒弟,還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蕭逸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口鏗鏘有力的道:「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歷史永遠在勝利者的手中掌控。,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王。你和我講究光明正大,你和我講究正義凜然。我倒是要問問,你們毒門這麼多年以來,那一次不是不擇手段,藏在背地裏耍陰招。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頓了頓,蕭逸聲音再次揚聲說道:「我是我的師傅的徒弟,我師傅的為人,我最是清楚不過。這些手段,都是他教我的,談何無恥?」
蕭逸言辭犀利,一下子讓對面的毒門長老啞然無聲。
「還有十秒鐘,不說我絕對是會把你丟到馬棚里。」蕭逸冷聲宣判道,不想再和這個毒門長老講究這些大道理。
毒門長老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威懾在了蕭逸的淫威之下,聲音一下子軟弱無力:「你想知道一些什麼?」
毒門長老一鬆口,蕭逸內心那一塊大石終於落定下來。這逼供的事情,終於算是完美的解決下來。得意至極的蕭逸,敲擊着椅背的節奏頓時又是加快了幾分。
砰砰砰的聲音,很是歡快的在這審訊室里響徹了起來。
「我首先想知道,你們在江海處心積慮的找什麼東西,怎麼會是在鍾筱雨身上?」這是蕭逸最為關心的一件事情,所以他馬上開口問起了這個問題。
毒門長老一陣沉默,然後抬頭徐徐說道:「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不會告訴你。即使你把我千刀萬剮,名譽墜地,我都是不會告訴你。但是,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東西是鍾筱雨的父親留下來的。得到那東西,就可以坐擁無上的財富。」
隨即,這毒門長老嘆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徐徐說道:「這已經不是千年前的時代,這個時代是拼財富的時代。毒門這些年來,財富漸漸的消耗一空,沉寂多年。而那鍾筱雨父親留下來的那東西,一旦得到可以解決毒門的燃眉之急,並且可以一剎那成為全球最富有的一個幫派。」
既然這毒門長老不說具體是什麼東西,蕭逸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問。毒門長老,都是會不鬆口一個字。不過,好歹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蕭逸驚詫的張大了嘴,然後開口猜測道:「難不成,是一個天大的藏寶圖?」
毒門長老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否定了下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現成的財富。藏寶圖,那得是一個多大的藏寶庫,才能一躍成為全球最富有的幫派。你還是年輕了點,嫩了點。那東西,鍾筱雨的父親在世的時候,我們便是開始籌劃。可以說,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們毒門之物。」
「哦,那我倒是很好奇。」蕭逸這會微微一笑,慢騰騰的道:「為何你們肯定那東西在鍾筱雨身上?」
「哼。」毒門長老氣憤的哼了一聲,然後開口憤懣的罵道:「這些年來,毒門外門那一幫娘們,費勁千辛萬苦追查了這麼多年。把和鍾筱雨父親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是徹查了一遍,最終一無所獲。所以,決定重新在鍾筱雨母女上徹查一遍。」
然後,這毒門長老依舊是憤憤不平的道:「鍾倩眉那邊,我們已經徹查過兩次了。那東西,不在鍾倩眉身上。唯獨鍾筱雨還是多年前徹查了一遍,第二遍徹查的時候就受到了你的阻攔。你作為唐門的單傳弟子,不遣餘力來着保護那個小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東西肯定在鍾筱雨身上。」
「有道理,有道理。「蕭逸拍了拍手,開口讚賞道:「你們毒門的行事風格,的確是小心謹慎。查了一遍查二遍,查了二遍查不到是不是還要查第三遍?但是,鍾筱雨是我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她身上動手腳的。」
隨即,蕭逸繼續說道:「對了,既然那東西是鍾筱雨父親留下的。那麼,你們為什麼不去找鍾筱雨的父親問一個究竟?」
毒門長老翻了一個白眼,開口很是武斷的回答道:「鍾筱雨的父親,早死了。我們要是焚香可以問一個死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