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紅,傻逼的樣子,我心裏就是暢快,暢快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徐向東不動如山,然後一把從那荷官之中搶過了那骰蠱。然後,啪的一聲蓋上了骰子。最後,雙手搖晃的鐺鐺輕響。
「第二輪,我來搖,你再給我猜。」
徐向東咬牙切齒的看着蕭逸,陰森森的道。
看蕭逸剛剛那一副樣子,壓根都是不上心。女荷官搖骰子,這蕭逸簡直都是沒有上心仔細聽。最後的結果,蕭逸清楚的猜出了點數。這讓徐向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來,唯一的可能那便是這女荷官搞鬼了。所以,這一次他親自來搖動骰蠱。
徐向東認為只有自己親自搖動骰子,那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並且,徐向東搖骰子的手法,很是一絕。這些年以來,他在這不僅聽骰千萬次。並且,自己搖骰子一樣有過千萬次。加上跟着師傅們學習,所以徐向東的手法嫻熟,靈活多變。
搖動骰子來,還可以使用障耳或者障眼術迷惑對手。
所以,徐向東第一次失利之後,馬上要求自己搖動骰子。
本以來,蕭逸會有所微詞。畢竟,這已經違反了這裏的規矩。奈何,蕭逸只是輕輕一笑,然後翻了一個白眼,送給了徐向東兩個字:「隨便。」
頓時,場中的氣氛再次劍拔弩張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盯向了徐向東手中的那一個骰子來。
骰蠱在徐向東的手掌中,靈活的旋轉起來。而裏面的骰子,開始很有節奏的撞擊骰蠱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
徐向東手腕上的動作越發的急促起來,那骰蠱在他的手掌中變得模糊了起來。那那骰子撞擊骰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首激動人心的交響曲一樣。
那女荷官看着徐向東那嫻熟而且靈活的搖骰手法,眼睛一亮。看着那骰蠱在徐向東手掌翻弄,她的目光有些痴迷了。
女荷官在這幹了這些年來,這搖骰手法同樣是不錯了。但是,今日她才是發現麼,原來骰子可以搖動的這麼順溜,可以搖動的這麼帥氣。
正當所有人都是在為徐向東搖骰子手法所驚嘆的時候,蕭逸那剛剛睜開來的眸子。再次閉了起來,安神打坐,像是老僧入定一樣。
仿佛,這搖骰子和他無任何關係。
徐向東看着蕭逸那一副欠抽的樣子,手頭上的動作稍微凌亂了一下。
這尼瑪算是怎麼回事?我他媽在這裏搖骰子搖的這麼辛苦,你他媽竟然連睜開眼睛看一眼的興致都是沒有。
蕭逸這種行為,是對於他的輕視。所以,徐向東終於使出了自己的絕活來,把手中的骰蠱一下子拋飛向空中。然後,接住,再次拋飛了起來。
這動作很炫,炫得那女荷官都是興奮的驚呼了一聲。
終於,這樣拋飛接住再次拋飛。這樣重複循環了三次之後,那骰蠱啪的一聲,落定在了賭桌上。徐向東極其憤怒,開口吼道:「猜,你給我猜。」
這短短一席話,卻是有着幾分賭氣的味道。
對於徐向東來說,自己費勁千辛萬苦,賣弄着這一手搖骰手法。你他媽竟然連看都是不看一眼,這對於自己來說,是莫大的恥辱。既然你不看,不好好聽。那麼,好,我現在讓你個***來給我猜,好好的猜。
這就是徐向東現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聽到這徐向東的吼叫之後,蕭逸不陰不陽慢騰騰睜開了自己的眼皮。不過,僅僅是睜開了一條小縫,開口懶洋洋的說道:「你吼什麼吼,死了老婆嗎?搖個骰子而已,整的像是你老婆上吊一樣。不就搖了一個豹子三點,有什麼好得瑟的?」
一聽蕭逸這席話,徐向東蹬蹬蹬向後一連退了三步。眼眸之中,迅速的翻湧出一股濃濃的恐懼之色。
他自己搖的骰子,徐向東自己清楚。那骰蠱之中的骰子,的確就是如蕭逸所言,是豹子三點。
這是徐向東的絕活,搖出豹子來。本來,他還一陣得意,我看你他媽怎麼猜。哪裏料到,蕭逸壓根毫不猶豫,張口就是報出了骰蠱中的點數來。
「你,你,你怎麼知道?」徐向東內心一陣劇烈的震盪,望着蕭逸開口條件反射的喃喃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