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和藍媚兒都是已經受了一些皮外傷,雖然都是不大嚴重。但是,一路奔波,加上長時間的精神緊繃,導致這兩人同樣是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氣力。
蕭逸被蕭超然一腳踹飛出去之後,躺在地上。體內微弱的九龍真氣,開始溝通天地。從天地之中尋求生氣,來壯大自己體內那微弱的九龍真氣。同樣,這九龍真氣在體內循環的時候,開始修復着蕭逸的身體機能。
三次反擊,對於蕭逸的手腕來說,都是超負荷的運轉。
因為,這廠房十來米高。要向上飛上去十來米,擺脫地心引力,以急速前進。對於已經精力耗費差不多的蕭逸來說,是一次挑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人臉色慢慢恢復了一些紅潤。而這一棟老廠房,房頂已經被蕭逸的那一塊條狀行的鋼鐵給捅破了幾個洞。現在,夜色透了進來,屋內亮了幾分。
蕭逸站起身來,走過去。心有餘悸看着地上的幾灘模糊的鮮血,臉色一沉。
「你說這是要來殺你的?」蕭逸看着蕭超然,冷聲問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就是那一池魚?」
蕭超然默然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洪門對於我,追殺了很多年來。這些年來,我都是深居簡出。想不到這一次,洪門竟然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來殺我。似乎是志在必得,不過終究還是失了手。對了,剛剛你是怎麼確定他們的位置?」
這不僅僅是蕭超然的疑問,同樣是藍媚兒的疑問。兩人都是看了過來,眼睛裏透出了濃濃的疑惑之色。
蕭逸只是神秘的一笑道:「雨滴落地,滴答滴答。」
簡單的八個字,讓藍媚兒和蕭超然都是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
但是,這個時候從老舊大門口傳來爽朗的一聲笑聲。很是響亮,穿雲裂石。哈哈哈哈,迴蕩在這夜色之中餘音繞樑。
就這麼一句笑聲,但是仿佛整個廠房內都是那爽朗的笑聲。聽起來,震耳欲聾。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從這廠房的入口處,大搖大擺走進來一個老者。沒有偷襲,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走了進來。
蕭逸放眼看去,廠房內的入口大搖大擺走進來一個老者。老者鶴髮童顏,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像是踏雪而來,那地面上有着坑坑窪窪的積水。但是,老者全身上下都是乾乾淨淨,不沾塵埃。一身白衣勝雪,宛若仙人。
老者這樣一進來,整個廠房內都仿佛在他的掌控下。他的眼睛一掃過來,蕭逸三人都是感覺無所遁形。仿佛,這片廠房就是他的天下。而自己三人就是他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進來,就從氣勢上徹底壓倒了蕭逸。即使現在的蕭逸,已經恢復了幾分氣力。但是,依舊在這老者懾人的眼光下,垂下了頭。
這個老者給蕭逸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危險。
老人一進來,看向了蕭逸。眯起的眼睛之中,精光一閃。點了點頭,開口讚嘆道:「不愧是那人的徒弟,不得了不得了。那三名狙擊手身上雨水浸透後,雨停了。積水一點一點從高處落了下來,這樣正好暴露了他們的位置。細節,決定成敗。這一點兒,的確是我的疏忽。」
一聽這話,藍媚兒和蕭超然恍然大悟。終於明了,蕭逸為什麼剛剛捕捉到了那三個狙擊手的位置。
但是,蕭逸這一下心底咯噔往下沉,沉入了谷底。因為,老者的那一句,這一點兒的確是我的疏忽。已經把老者的態度表明了出來,這個老者就是幕後的指使者。
「你沒有丟你師傅的臉,幹得很好。」老者微微一笑,捻着自己下巴上雪白的鬍鬚,望着蕭逸道。
這個時候,蕭逸終於鼓足了勇氣。抬起了頭,目光如刀凌然不懼的看了過去,淡淡的道:「比不上閣下的手段,精心佈局,最後來這一個瓮中捉鱉。只是,我蕭逸不明白,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老者看到蕭逸今日在自己的氣勢下,不卑不亢說了這幾句話。頓時,眼睛更是亮了幾分。看着蕭逸,開口慢吞吞的說道:「本來不是來殺你,殺你和藍小姐,只不過是順手之勞而已。我們的主要目的,還是你身旁這位蕭先生。順道說一句,不管你承不承認。剛剛要是雨沒停,那麼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