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手下在,銀月所謂的威嚴是不能再此被打破的。
「切……」夏侯丞跟着他的腳步不爽的嫌棄了一聲,心想着:裝什麼裝!就算披上教主的外衣你還是夏侯裔!真以為自己叫銀月就不是夏侯裔了嗎?
結果一路無言。
下了山,夏侯丞跟着銀月上了一輛紫色的馬車,他還記得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因為他看中了這輛馬車以為是哪家小姐,所以斗膽的劫了上去,沒想到出來的竟然是這貨。
想想當時銀月風華絕代、冷冰傲骨的樣子,再看看對面坐着的那個銀月,不僅頭髮亂糟糟的而且漂亮的臉蛋上還有泥巴,身上的袍衫是又髒又破,唯一沒變的就是那雙眼睛的神采,真是多虧他有雙會射寒氣的眼睛,不然他就真的完了。
「嫌棄?」銀月回應夏侯丞火辣辣的目光,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夏侯丞點頭,如實的回答:「嗯,嫌棄。」
聞言,銀月怵眉,盯了夏侯丞幾刻鐘後,才道:「本尊也嫌棄你。」
「……」夏侯丞沒法說但卻怒着臉,低頭在自己身上左右的上下的瞧了一番:「我的衣服比你乾淨,你憑什麼嫌?」
「唔……」對銀月來說以吻堵住了恬燥的嘴巴,是最好的辦法。
「……」
「啊……痛……」用力的推開銀月壓過來的身子,夏侯丞伸出舌頭,眼角冒淚的同時還不忘狠挖着嘴角噙笑的某人。
「該死的!要謀殺親夫啊!」夏侯丞衝着事不關己的銀月就是一聲大吼。
見機,銀月伸出修長的雙臂拉過夏侯丞倔強的小身軀,讓之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把頭埋在他的耳邊喃喃着:「這就是嫌棄本尊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