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單薄長衫。
目的當然是為了今晚的洞房花燭了,如果銀月跟他都穿上了紅衫,是不是像是成婚了?而且他還是新郎……哈哈哈哈……
「笑什麼?」突兀的聲插入了夏侯丞美麗的幻想中。
銀月的出現,讓夏侯丞面頰上獻媚的笑更是蕩漾的如春日裏的溪水一般,**瀾瀾的帶着好看的媚色:「回來啦?累不累?要不要沐浴休息休息?」
銀月深望着急跑到他面前,前摸摸後拍拍的夏侯丞,總覺得他今天熱情的非常不正常:「只是去了如廁,你說本尊累不累?」對待這等不知道在秘密何事的夏侯丞就應該生硬,讓他琢磨不透。
「累……快去沐浴……我們一起……」說到這兒的時候,夏侯丞已經開始幫他解開衣衫。
銀月細細的琢磨着他猴急的樣子,不覺得伸手推了一下他白皙的額頭,聲音中有無言寵溺,也有不解的疑惑,更有絲絲調侃的意味:「這麼急?只是一天沒有要你而已?」
「恩恩……」夏侯丞任由他推着自己的額頭,堅持陣地的把銀月的長袍揭開,他的確是挺着急的,如果可以放進他的身體,他機會更焦急了,不知道自己在他身體裏的第一次,會不會很沒用的動兩下就.射.了,不行!一定要把緊精.關。
「……」
灰沉沉的窗外刮過一陣冷風,正好可以表明銀月此時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夏侯丞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臉上一會帶笑一會又陰沉,又一會變成了堅定不移,果然……腦子不好的人都是如此缺玄。
十刻鐘後……銀月房間某個狹小的浴桶中……
「能不能別擠進來。」伴隨着嘩啦啦的打在地上的水聲與可憐稀少的霧靄,讓銀月非常鄙夷的瞥着一直搗亂的夏侯丞。
夏侯丞好不容易懇求他,讓自己走進浴桶里,實行自己的**後且反攻的計劃,他才不會出去:「不要……」因為是單人浴桶很小,加之兩個人都在裏面,所以某人的身體跟銀月的身體真的是貼在了一起。
「那我出去。」真是太擠了,而且夏侯丞的手還一直他股間轉悠,很明顯另有企圖,不過看他這麼好的興致,他其實也不想就這麼的讓他掃了興,可是實在受不了了。
「那我站起來好了。」說着倏然響起的嘩啦水聲,跟着夏侯丞的動作一起從他的腰身只大腿下.流。
銀月半坐在桶中,剛剛還和顏悅色的臉孔,頃刻間因為夏侯丞的某處黑的如無底洞般:「要麼坐下,要麼出去,拿着你的東西對着本尊是什麼意思?」
夏侯丞聽言撇嘴,居高臨下的看着安靜坐在水裏的銀月,雖然他的臉因為泡浴的關係有點紅紅的嫩嫩的,但……那雙利刃般的刀鋒眼,不是一般的嚇人。
「你咬咬它……想你了……」**面前在可怕的毒蛇猛獸都是可愛的,很明顯夏侯丞是被**掌控住的那個連死都不怕的人。
「沒心情。」銀月瞥了他一眼後,便側過頭直接的拒絕了,其實他是真的沒心情,雖然現在把司寇令弄到手了,但是想讓微生羽與夏侯清之主動獻身,承認他們殺了山莊二百多條人命簡直難如登天。
而且他還查到,他們殺了那些人只是為了一顆藥,續命的藥丸?有什麼跟他們有關係的人要死了嗎?為什麼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就只是為了一顆藥丸而已?
看來事情沒有當初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餵……不……」夏侯丞佇立在銀月的面前,想要懲罰他無視他的存在,但話剛出口,就感覺到心口一悶一緊,接着便倒在了銀月的身上。
「別鬧,洗洗上去,會着涼的。」銀月推搡着倒在他身上的身體,真的以為他是在開笑的。可是推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給反應,這才真正的引起他的注意力。
「小二?怎麼了?怎麼了?」銀月看到夏侯丞瞳孔間那種接近死亡的擴散的時候,一個緊張驟然的把他橫抱起,大步的跨出了浴桶,把之平放在床上。
那一刻,銀月的手觸碰到他的身體……是熱的……的確是熱的……但是那種僵硬程度讓他的心尖,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感。
「哪裏難受?」銀月緊張的完全不知道所措,這樣突然呆滯如屍的夏侯丞讓他的心有種被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