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清明把自己對夏侯清之的思念,完完全全的傾注在了他的身上。
「不會……」男人任由夏侯清明的動作,即使他手上的泥跟着淚水一起混合着,沾在他乾淨的衣服上,他依舊不在意,用自己的溫柔回應着他。
這一場,夏侯清明不知道哭了多久,像是把兩年來壓抑的所有不良的情緒全部的發泄出來。
最終,夏侯丞還是沒有來得及問清楚,就稀里糊塗的跟着他們一起回了寧王府。
府內,孔汝欽跟夏侯木染已經回了巫醫谷,銀月自從那天馬車上的事情,已經兩天不見蹤影。
剩下的就是寧王跟夏侯頃,這倆人雖然是無比的驚訝,但是看到夏侯丞沉重,帶着提醒眼色的眼神,也沒在多問什麼,都乾巴巴的真把眼前這個,明明很陌生的男人,當成了夏侯清之。
暫時的安逸,換來夏侯清明的燦爛如陽的笑容,夏侯丞突然覺得值了。
夜,很快的降臨,灰濛濛的天空被徹底的籠罩的透不過氣起來,輾轉反側的躺在床上,夏侯丞腦中閃過的都是,那個跟夏侯清之有着一模一樣臉蛋的男人。
他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他絕不允許一個不知來歷的人,用夏侯清之的面孔為非作歹。
「呼……啊……呼……」沉重的呼吸,粗粗的喘息,一次又一次輾轉的翻身,讓夏侯丞俊美的臉,在黑暗中露出了煩躁。
「啊!」大吼過後,夏侯丞氣咧咧的赤腳踏下了床,拿着床頭的外衫,套上了布靴大步的跨出了房間。
秋末的風涼涼的,吹在身上撫在臉上很舒服,展開雙臂,即使外衫掉落在地,夏侯丞也沒有心思搭理,因為這涼涼的風然使他煩躁的心,平靜了不少。
「就等着你出來呢。」
這個聲音,讓夏侯丞警惕的猛地睜大眼睛,凝眸,不遠處的隱約站着一個朦朧的身影,他在朝夏侯丞一點點的走進,直至停在離他近兩步之遙的地方。
「你是誰?!」夏侯丞凌厲的雙眉鋒利的似利劍,微眯着雙眼折射出寒氣,因為眼前這個熱播是個陌生男子。
男人對着赤着臉的夏侯丞,微微的笑着,一身素雅的白衫,配上翩翩若鴻的樣子,讓他顯得是那麼的高貴清雅,誇張點就是他的高貴在這個黑夜是那麼的刺眼。
「以後我就是夏侯清之,你的四弟,夏侯清明的哥哥。」沒錯,男人正是白日裏易容成夏侯清之的模樣的男人。
聽着男人的話,夏侯丞的臉色更加的陰沉,恐怖的可以跟黑夜融合,他也不想多說什麼廢話,直接進入主題:「你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依舊溫文如玉,微微傾城的笑,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高深莫測:「讓夏侯清明愛上我。」
「什麼意思?」夏侯丞望着背對着黑暗站立的男人,從前他眉宇間看到的是認真,但是這個男人越是認真,他愈加的不解,他跟夏侯清明相處了這麼久,從來沒聽他說過他的身邊有什麼特別的朋友。
不管夏侯丞換做什麼表情,男人一直都是一副溫雅如止水的神情,就好像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他一樣:「你不應該在這裏關心我到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銀月為了你已經連續的續醉了兩日,嘴裏一直叨嘮着小二,我想你不應該辜負他的心。」
夏侯丞耳聽他提到『銀月』二字,黑漆漆的面上泛着一層不悅,內心還隱約的泛着苦味,他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跟銀月什麼關係,但是他竟然敢直呼其名,就證明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畢竟在銀月身邊服侍的,敢直呼他其名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是銀月派你過的?所以銀月現在為了得到我,連這種損招都想出來了?」
「鄙人是銀月十二護法之一紫菱。」紫菱答非所問。
「我問你是不是!」夏侯丞黑臉的吼了一句,他就是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其實身都不是,反正在他的眼裏什麼都不是。
突然像只狼狗一樣亂吼的夏侯丞,仍然沒有撼動紫菱絲毫,他還是那副不痛不癢的表情與姿態,淡然道:「既然睡不着可以去鬼魅,估計銀月也未曾休息。」
這邊,還沒等夏侯丞回應,紫菱說完已經自顧自的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