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多年,弄清楚我們的很多事情呢?
我那次表白,是在一個公園裏吧,附近無數根本不在意我們的正常人里有一個他這樣的監視監聽者,不就能記下那套說辭,能對你再用一次嗎?」
「這幾率也未免太離譜」胥小駱如同任何正常人一樣感到疑惑,薛驥卻打斷了她。。
「未必你能百分百排除?他未必能百分百的實錘自證?」
「你也不
能實錘自證你就是薛驥,百分百的薛驥本人」小薛立即就接下了薛先生的犀利詰問。
薛驥依然只是淡淡輕笑,繼續對胥小駱開口。
「你知道該怎麼去調查這個李盼東二號,或他身體本人的身份線索吧?」
「知道,我回去就處理這事,不過需要一些時間,有些時候可能也需要你去處理。」胥小駱算是默契,立即認同了要先釐清的方向。
「小薛」則露出了不再遮掩和懼怕的真正「輕笑」,是的,輕,比冷,都往往更加的彰顯意義
「大薛」薛先生、薛驥本體則當然注意得到小薛的這些細節反應,他剛交代完胥小駱這邊,就又對小薛開口。
「來,我小薛也給你機會,多說幾個我小薛內心至深的秘密,就可以證明你不是技術宅牛型的變態跟蹤者。」
「17.6到18.9」小薛想都沒想直接甩出兩個數字。
沉寂。
某些遊戲裏「控場大佬」級的沉寂,憑空直接「震場」
薛驥心裏清楚,這是他高中時期,兩三年間的一個變化數值
當然,略微後知後覺的胥小駱,臉上激烈泛紅她習慣性遮蔽傷疤的防寒帽,此時立下了不世之功!
是的,不需要數值的具體計量單位,霍羽曼的記憶里就必然焊牢了對這個「數值級別」之規模的深刻記憶
「我後來也沒量過了,反正胥總一直有些假裝嫌棄」
又是一句幾乎鎖定勝局的絕密隱情,霍羽曼流露這種意思的時候不多,也很小聲,要在兩人枕邊安放竊聽設備的幾率薛驥自己都覺得沒臉再去硬撐這種傻叉邏輯
「我覺得還是不夠。」薛驥鎮定自若的索要更多打臉絕殺。
小薛依然幾乎沒有思考,就再次開口。
「大二暑假,七月底,二十八號吧,薛先生和胥總吵了架,獨自去岳湖省旅遊散心。八月二號晚上,也就是八月三號凌晨一點三十六分之後,薛先生不幸破財,花費了三千多塊
兩天後付了醫院賬單的第一時間,薛先生在心裏罵了一句『ooxxooxxx真是鑲了個鑽石啊』
但人家女孩子只是突然胃疼,我真的不該那樣亂罵一通的。」
胥小駱很給薛驥面子,沒有出言表態,但看向薛驥的眼神,也真的已經足夠明顯。
還要「這廝」捅出更多的精彩大瓜嗎?在外地凌晨一點半都能精準逮到醫院行程,而且知道你內心罵的每一個原文原字的偷窺跟蹤者
能信了這說法的人才特麼是更加絕壁的大bt吧!
但我們薛先生卻依然淡定自若、片葉不沾的開口。
「李總的異能果然了得,相處才一天不到,就洞悉了我心中最深的一些秘密」
小薛也同樣淡笑回應。
「眾所周知,我的異能就是土元素的,防禦不錯,攻擊有些單一蠻橫,配合群體作戰會發揮更大作用,還有就是可以適度土遁。
如果小薛還能覺醒精神系、靈魂系窺知人心深處絕密的逆天異能那我勸薛先生立即把我殺了,我這種妖孽禍害都還能留得?
別開玩笑了,我們那小說腦任何一絲一毫的作用,都不可能讓我們犯下這樣的離譜錯誤。」
胥小駱依然默契的謹守分寸,沒有隨意開口。
薛驥則還是在搖頭。
「說說你災變之初的經歷。」
小薛張口就來,從四月七號下午、晚上與謝思婷的約會過程開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