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可我還是怕他認為我是個壞女人」田敏說道。
「不會的,她心裏你永遠是好女人。」那懷仁說。
「嗯,但願吧,總覺得心裏怕」田敏道。
「就算他知道了,還是會認為這個世最好的人是你」那懷仁心裏其實在說傻瓜,今天來都是他希望我來疼你的,只是他不好跟你自己說而已,他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看着心疼,他知道你愛我後沒有趕我走,你還在這裏擔心這些事。
「要是被他發現,我以後怎麼面對啊」田敏還是擔憂的說道。田敏還沉浸在矛盾之中無法自拔。
「沒事,不想就沒事了」。那懷仁說。輕輕拍着田敏,哄她睡覺。
慢慢的睡着了,畢竟聊得太晚,第二天早上起得有些晚,下樓碰見剛好已經起床在下面屋裏看中醫《傷寒雜病論》玉如義,田敏摟着那懷仁一起下樓來才發現自己太過投入沒注意玉如義在這裏,趕緊鬆開手,場面令田敏十分尷尬。
田敏一天都不敢看玉如義,吃晚飯的時候不自然的跟玉如義說「小義,昨晚懷仁是來找我說事的,沒別的。後來有些困就給他鋪個蓆子睡一下」
見田敏還在自欺欺人,玉如義走過去摟住田敏在耳邊輕輕說「你覺得我傻嗎,喜歡就大膽點,別偷偷掉眼淚」。田敏瞬間臉紅。
然後玉如義自己上樓回房睡覺去了。
田敏手摸着嘴唇既害怕又興奮,既開心又酸楚。她知道玉如義不反對她跟那懷仁交往,甚至還是支持的,開心是肯定的。但有些難為情。畢竟偷摸的事情還是讓玉如義知道了。想着又覺得對不起玉米。
一個星期後,那懷仁來到門口邀玉如義一起去家裏玩。
田敏在家,看見那懷仁高興的不得了,但又難為情。在門口玉如義低聲問「叔,回去很急嗎」。
「不急,晚上到家都沒關係」那懷仁答道。
「我去上面大伯家拿點東西」玉如義說着走出院去了。
那懷仁不由自主走進屋裏抱起田敏去了樓上……
田敏被抱起時輕輕捶打那懷仁說被看見不好,她既尷尬又興奮,臉紅的偎依着那懷仁,期待着接下來的美好。
中午,那懷仁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如義,我女兒從小沒媽,要是你能娶她,希望你能好好待她」那懷仁轉移了話題說。
「叔叔,如果可以,我會的,我看着我媽這些年的悲和喜,知道女人不容易」玉如義說。
「她有男朋友或者看不上我也白搭」玉如義接着說。
「不會的,你主動點就是」那懷仁說道。
「有時候主動未必就有用的」玉如義有些打鼓的說道。
「這兩年回去她經常問起你,應該沒問題,自己主動點,活潑點」那懷仁說道。
「好吧,我會努力的」玉如義心想都到路上了,也不能打退堂鼓了,死就死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
下午,那懷仁車到家了,下車前還對玉如義說「我只能幫你到這兒,我希望她嫁給你」。
那懷仁家是一棟兩層的樓房,一層六開間。水榭亭台,游泳池都有。
院子裏比較靜,除了水聲沒有別的響聲。
進得屋來,沙發茶几,一應俱全。電視機蓋着提花遮塵布。室內乾淨的人影在地上清晰可見。
這幾天那懷仁的老婆去縣城帶孩子去了。只有大女兒回來了。
讓玉如義在客廳等着,那懷仁去樓上叫女兒去了。
過了很久那懷仁才跟大女兒下樓來。下樓來不用介紹就知道穿碎花裙扎着馬尾辮的是那懷仁的女兒。樣子很好看,長圓的臉,彎彎的眉,高鼻子,豐唇。兩腮泛桃花。
那懷仁下來就說做飯去了。
女孩很熱情「爸,這就是你剛才說的玉如義哥哥吧,長得好帥氣」
不等那懷仁說話接着說道「玉如義哥哥,我叫那麗蓮,聽說你是來這邊玩的?」
「是的,想到處轉轉,可是我對這邊不熟悉」玉如義說道。
「那好呀,這幾天我也在家,我們一會吃飯就出去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