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實情就可以的,如果你照實說,最後一定會被別人虐得體無膚。有些人家為什麼會被別人欺負,就是信息太透明了,被人家掐着按在地上磨擦。這就是農村鄰居和親戚之間的交往必備手段,半真半假,別人才不會拿你當傻子。你要是把別人家的話信太多了,最後也是會被騙得很慘的。
」那你到時候去跟大伯去礦上陪他嗎「玉哪義問。不是玉如義真關心她的生活,而是前不久晚上聽田敏跟玉米的床頭話時知道了玉園最近越來越神秘了,他從這個裏面感覺到大伯可能有事,不是表面上說是那麼簡單,而且這次這麼久沒有回來了,本身就不正常。只是大伯母可能是沒時間,或者是習以為常了,從玉如義記事情這十來年裏大伯都是回來不太準時的。這樣看來大伯母比媽更苦命。對孫良燕的同情玉如義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也許是同情心泛爛還是怎麼的吧。
以前他在這裏時,經常看着孫良燕的一雙手發呆,有幾次孫良燕還開玩的問」看我的手幹嘛,是不我的手嫩想當肉吃了「,確實,她的手跟細直的春筍一樣,圓滑筆直,嫩白幾近透明的感覺,比之好多少女的手還要好看,是個男人看見都會想入非非,何況玉如義還是一個年輕氣盛的青年呢,一般孫良燕發現他的眼光後會打斷他,玉如義也會訕訕說」真好看「,然後轉身就跑了。孫良燕對自己的手也是很自信的,自然心裏很開心。
」在家種點菜,有空陪你媽說說話「孫良燕說道。
如果是以前,田敏可能會非常歡迎,可是現在的事情就不一樣了,不是因為有了兒媳婦,而是有了那懷仁,她不想別人知道,玉如義是知道了的,也是支持她的,她自然沒有再瞞着的必要。這個道理玉如義是懂的,只是心照不宣的默契而已。
」那大伯母以後可要多來陪小蓮說話喲「那麗蓮說道。
」那是肯定的。到時候煩都要把你煩死「孫良燕說道。
」哪能呢,我喜歡大伯母還來不及呢「那麗蓮說道。
逗弄了一陣小孩子,就回家去了。留下孫良燕一個人長吁短嘆。她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兒子要把孫子接走而煩惱,還是因為玉園回來的太少而苦惱,沒人說得清,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晚上,那懷仁來了,剛進屋,田敏看見那懷仁就一個猛撲,抱着吻了又吻,玉如義和那麗蓮看得直咋舌,還是有經驗的人來的更猛烈些,吻都能吻出吃了山珍海味的感覺來。
吃飯時,玉如義說「過段時間就要收割黃精了,上次準備做烘房了磚和水泥在那裏擺着還沒動」
田敏看了一下那懷仁,沒有說話,那意思是看你怎麼說。那懷仁心領神會的說道「我明天早上看看放個線,你們挖個溝,等我回來再鋪基礎」
「好的,叔叔,我聽你的」玉如義說道。
那麗蓮擰着玉如義的耳朵問「你知道哪裏錯了嗎」
「疼、疼、快放手,耳朵被扯掉了,我不知道啊」玉如義呼痛的說道。
「我管咱媽叫媽,你管我爸叫叔,誰教你的」那麗蓮沒有鬆手的問道。
「好、我這就叫,爸,我叫了,快鬆手吧,我耳朵真的很疼呢」玉如義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待會兒,你再叫一遍聽聽」那麗蓮拍了拍玉如義的臉說道。
「真虎啊,這以後怎麼受得了啊」玉如義嘀咕道。
「你說我什麼」那麗蓮轉頭問道「|要不要再嘗嘗疼的味道」那麗蓮問道。
「我說你漂亮好看,又疼爸爸,是個孝順的好女孩」玉如義說道。心裏想着,這以後的日子估計比咱媽對咱爸還要厲害三分。我現在還不會掙錢,我哪來那麼多的黃金給她送首飾啊,這是自己往坑裏跳啊。當初那懷仁叔也沒告訴我他女兒是老虎呀,早知道打死我也不去他家把這頭母老虎招回家了。
「你好像還忘了件事吧」那麗蓮提醒着說。
「記起來了」玉如義說完,接着對那懷仁說道「爸,明天您放好線後,我去挖溝,等你回來跟您學砌那個基礎好吧」
「行,就這樣,明早一起去放線」|那懷仁說道。
田敏看着那懷仁滿眼的星星,崇拜極了。立馬放下碗筷抱着那懷仁吻了一下。玉如義一臉黑線的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