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進王府,早知道你這麼沒出息,無所事事只想做個寄生蟲我就不會說出那些話!」
「慕容紫軒,你知道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嗎?」此時的希雨看着真如瘋了一般對自己歇斯底里的慕容紫軒心痛的問道。慕容紫軒滿眼赤紅的狠狠盯着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徐希雨,我沒有喝醉,我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由心而發。」
聽見心在一點點的破碎,希雨亦無法忍受的沖其大罵:「你就是個混蛋,你就是個偽君子。什麼你要做根水草做我堅固的依附;什麼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孤單,因為有你在;堂堂一國王爺說過的話連個屁都不值!是我該死輕信了你,傻不拉幾的把自己的心就給了你——」
「那就記住不要輕易把心掏給誰!」
「你混蛋,你混蛋!」希雨大聲哭罵着就跑了出去。慕容紫軒則一下子癱倒在炕上瞪着屋頂喘着大氣,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希雨一直悶頭跑,跑到了湖邊大聲嘶吼:「慕容紫軒,你混蛋!慕容紫軒你就是個王八蛋!嗚——」此時的希雨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自己也就不必在受這種痛苦的煎熬了。
不知過了多久,哭累了的希雨腦子漸漸轉悠起來,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出慕容紫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往日一點一滴重溫再現,她相信其往日對自己的無盡寵溺絕對是發自真心。
她不相信,她那如謫仙般的能體諒民苦的人兒,竟會是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她不相信就如王嬸所說把她當成命的人會這麼的傷害自己。什麼事都有因果,這其中也必有原因,不行自己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
慕容紫軒,姑奶奶是你請進來的,即使走,我也要走個明白。想好了的希雨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就又理直氣壯的回了東跨院。
進屋後,見慕容紫軒穿着中衣就那麼躺在炕上闔着雙眼,聽那淺緩的呼吸聲好像是睡着了。希雨瞪了其一眼,窸窣爬上炕後,就給其輕輕蓋上了被子。
「你說說你沒有我能行嗎?連被子都不知道蓋。我走了還有誰會這麼細緻的照顧你,混蛋加王八蛋。」希雨一邊叨咕着一邊鋪被脫衣,隨後又望了望慕容紫軒後方吹滅了蠟燭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希雨起來後就跟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照常伺候慕容紫軒,可其卻不再讓她插手任何事。希雨想給他點時間讓其冷靜冷靜再說,早上親自給他做了藥膳後,真的無所事事了的她,心情不好的就去了紀雲風那。
正在練畫的紀雲風看到希雨從外面走了進來心裏很是高興,當看出其滿腹的心事急忙放下筆,將其迎進了內室。
「有心事?能不能跟我說說?」
等飛兒上好茶退下去後,希雨才幽幽的說道:「沒什麼事。」嘴上說着可又欲言又止。「若把我真的視為朋友,就不應該有所隱瞞。」
「我,我真不了解一個人怎麼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改變那麼的大?」
「你指的是你的那位軒王殿下嗎?」
希雨因紀雲風能猜透自己的心思而感到驚訝。
「別那麼大驚小怪,在第一眼看到你們兩人時我就看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長期在男人堆里混,怎能看不出來?」
一想到慕容紫軒希雨就感頭疼,小臉頓時皺成了包子。可畢竟這是自己與慕容紫軒兩人之間的私密事,她不想與他人道。
見希雨不願提,紀雲風也就不好意思再追問,遂起身轉移話題道:「走,看看我畫的畫怎麼樣?能不能賣個好價。」
來這就是為了尋開心的,雖然此時對什麼都感不到有興趣的希雨便跟着紀雲風來到了客廳。當她看到那張畫時腦子裏浮現出的是慕容紫軒畫的那張魚戲蓮花圖,以及當時兩個人親密無間,舒適愜意的情景而痴愣愣的。
紀雲風見希雨走了神,立即擔憂的皺起了俊秀的眉頭,聲音清婉的說道:「今兒上街要去再購些紙墨,隨我出去一趟可好?」
當其看到希雨輕輕點了點頭,立即露出一臉蠱惑人心的笑容。
大街上,紀雲風買好東西後就拉着希雨到處遛躂,希雨是有一眼沒一眼的看着。當看到有賣碎布頭的就挑了一塊深色的交了錢掖進了兜里。本想轉會兒就回去,可被紀雲風又活拉硬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