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夜西樓抓着季弦歌的手並不放開。
「我……」
「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出事的……」夜西樓的語調突然就溫柔的下來,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中滿是溫柔,「可是你忘了我們的約定……」
「我沒有忘記……」季弦歌看着夜西樓的臉突然話語也就溫柔了下來。
「你忘記了……」
「我說過我不會有事情的,可是現在你將雲陽城裏的事情搞得一塌糊塗,還引來了燕寒秋……」
「我說……」夜西樓苦笑了一下,「你真的以為燕寒秋是因為這種事情千里悄悄的從京都敢來的嗎?」
「不然呢?」
「簡單地說,他並不相信你死了……」
「……」季弦歌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看見蕭瑱站在花園的入口處,看着自己,臉上掛着的是神秘莫測的笑容。
季弦歌轉過來對夜西樓說:「花花,我想你一直都是很清楚的,我是對你真心的,從來沒有做過假,但是我的世界裏不是只有情的,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季弦歌起身卻是一把被夜西樓拉進了懷裏,夜西樓大喔:「什麼事?什麼事情能讓你放棄神醫谷,放棄夜家,甚至放棄秦夢雪?」
「這和秦夢雪有什麼關係,說不上放棄!」季弦歌想要甩開夜西樓的手,但是男子抓得緊緊的,「聽着,我不是不想聯繫你,但是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聯繫任何人,相信我,要是我能聯繫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將雲陽城攪和成這樣的,我也從來麼有想過,雲陽城裏面會有我的死訊……」
「你就只有這些要說嗎?難道你不想要告訴我?蕭瑱是怎麼一回事?」
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兩步,輕飄飄的說道:「我懷疑他的府上有《碧瑤天神圖》的秘密……」
夜西樓一真驚愕,怎麼可能?!
當年母親帶着《碧瑤天神圖》失蹤,杳無音訊,自己追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下落,怎麼可能在蕭府?!
趁着夜西樓驚愕的功夫,季弦歌離開了亭子,季弦歌走到了蕭瑱的身邊,道:「談的怎麼樣了?」
「這句話或許應該我問你……」
「我說過,我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清楚的,有些事情我不想講,你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己調查,抱歉我很累了,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結……」季弦歌扶着頭,想要從蕭瑱的身邊繞過去。
蕭瑱也並沒有阻攔,只是安靜的跟在女子的身後不遠不近恰當的位置:「你的不想要說的事情,比如,夜主事?」
季弦歌停住了腳步,轉過來卻是說了完全不同的話題:「我想要住在這裏……」
「……」
「我說,我想要住在將軍府,你能幫我安排嗎?」
「住在這裏?」
「是。」
「你想要做什麼?」
「暫時還不知道,但是要是不住在這裏就找不出證據了……」季弦歌看着蕭瑱。
「夜主事處理我的那麼多人,你覺得我會答應?」
「你會在意嗎?」季弦歌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在你心裏那些人的性命不過如螻蟻一般,不要告訴我你蕭瑱還會有悲天憫人的情懷……」
「到沒有那麼誇張,不過的確是他們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那我說的事情……」
「如果你願意和我說一點這件事情,又如果這件事情的確很有意思……」
「好,那你跟我來吧。」
不管蕭瑱做了什麼事情,季弦歌和蕭瑱的確在將軍府裏面名正言順的住了下來住了下來。
而季弦歌則趁着蕭瑱和祝子言屢次出外和談生意的情況下,在這個服裏面尋找着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遲遲未果。
而府裏面奇怪的感覺一直縈繞不去,裴書敏的身子不太好,很少出來,季弦歌一個人站在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覺得身後有一雙微涼的手,輕輕地從後面環繞着了自己。
微風輕輕個吹着,季弦歌卻是沒有掙扎的意圖,男子的微量的懷抱,帶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