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舞,之一的清畫,世人以為清畫先生起碼年過半百,估計沒幾個人會相信清畫先生不過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小姐!」清畫掙脫開季弦歌的雙手,揉揉自己的蘋果臉道,「小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我是一個男人了!」說完還挺挺自己的胸膛。
「呦,我們的清畫都是男人了啊,那你說說你能幹什麼!」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然後看着清畫憋紅的小臉大笑了起來。
「行了,歡舞就你會欺負清畫!」季弦歌無奈的笑道。
「小姐冤枉啊,我哪有!是他說他已經是個男人了啊!」歡舞大笑道,將男人這兩個字咬得尤其的重,「不過,我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這麼大庭廣眾摟着女子的!」
只見清畫聽完歡舞這句話將季弦歌摟得更緊了。
「摟了女子可是要負責的喔!」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
「那我便娶了小姐!」清畫瞪了一眼歡舞說道。
「哈哈哈,小姐,你瞧我們的清畫長大了呢,都想娶媳婦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倒是你,清畫啊,我正想聯繫你呢,你倒是自己回來了!」季弦歌道。
「是啊,這幾個月我老是發現我的仿畫,一路查來才發現源頭在這朝陽城,沒想到能在今天碰見小姐!」清畫揚起那張小臉甜甜地笑着,讓季弦歌一個沒防備被他在臉上親了一口。
「清畫好想小姐!小姐呢?」清畫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的等着季弦歌的回答。
「你是說這幾個月一直有你的仿畫,而且不止在朝陽城?」季弦歌沒有管掛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少年,微微蹙眉……
燕寒秋,原來往四處散佈清畫先生的仿畫這件事情,你早就已經在籌備中,這樣想來,那日在賞燈大會上的那幅仿畫倒是十有*也是燕寒秋自己流傳出去的,難道那日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嗎?
燕寒秋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季弦歌不禁暗自責怪自己掉以輕心了,怎能將一個踏着血奪得皇位的帝王想的如此簡單?!
「小姐?你怎麼了,清畫說錯話了嗎,惹小姐不高興了嗎?」清畫挽着季弦歌的手臂更加的緊了,蘋果一般的小臉上滿是緊張的神情。
季弦歌看着清畫緊張的神情,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這孩子還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即使自己已經讓他擁有着這世人所難匹及的能力,還是沒有辦法一掃他心中的陰影嗎?
「沒有,清畫的側鋒畫法現在可真是出神入化了……」季弦歌看着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如此俊秀,如此天真,幾年後估計又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那時候怕是一堆女子搶着挽着他的手吧……
「是嗎?」清畫揚起小臉問季弦歌。
季弦歌點點頭,清畫像是得到了什麼安撫似的,又踏實的靠在季弦歌的胳膊上。
「嘖嘖嘖,瞧瞧這小子,一來就將小姐全部的吸引力都奪了去……」歡舞大聲地說道。
「歡舞姐姐吃醋了嗎?」清畫伸出小腦袋問道。
「我和你吃什麼醋!」歡舞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季弦歌無奈的笑笑,「歡舞這樣,我先帶清畫回尋美閣,你先去回月衣坊交代一下梨花,改日我再親自過去!」
「恩,知道了,我這就去!」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衝着清畫道,「回來再收拾你這小子!」
清畫衝着歡舞離去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才問道:「對了,小姐,幻棋大哥和月姐姐呢?」
「月琴有事,至於幻棋……」季弦歌說到這裏也微微蹙眉,幻棋也沒有消息好一陣子了,雖然覺得幻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耽誤了行程,季弦歌還是很擔憂的。
只是一雙手輕覆上自己的額頭,清畫道:「若是小姐難過的話,清畫不問就是的……」
「走吧,你一路來累了吧,先去尋美閣吃點好吃的!」季弦歌掐掐清畫的臉頰。
「恩!」清畫說完便是將季弦歌抱得更緊了。
季弦歌無奈的笑笑,真是辛虧這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熱了,再加上冰蠶絲的作
091 少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