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情的摸了摸鼻子:「姐,你真好。」
南風將毯子裹在她的身上,說:「還是舒姐姐疼你。」
她拉開車門,到駕駛位上將車熄火,秦曉圍着毯子跳下車,和她一起回了家。
站在門口,南風才想起來家門鑰匙之前交給了舒嘉,而現在這個點鐘,恐怕舒嘉已經睡到了爪哇國。
秦曉看出南風的猶豫,那手肘碰了碰她,笑呵呵的說:「別按門鈴了,舒嘉姐肯定已經睡了,正好我不困,要不咱們......」
話還沒說完,大門忽然打開了。
舒嘉扶着門把,一副困成了狗的模樣,哈欠連天的讓開路來:「可回來了,再多一秒我就堅持不住了。」
秦曉愣住,匪夷所思的盯着舒嘉熬得通紅的雙眼,又是疑惑又是感動的低喃:「舒、舒嘉姐,你不是一直沒睡,等着給我們開門呢吧?」
舒嘉無精打采的點點頭,上下眼皮激烈肉搏,難捨難離。
南風把秦曉推進屋,皺着眉說了一句:「今晚這是怎麼了,咱們仨一起犯**。」
舒嘉秦曉異口同聲問道:「怎麼了?」
南風淡定的回答:「她有我家裏的鑰匙。」
秦曉:「......」
舒嘉:「......」
進了屋,南風和秦曉分別去洗澡,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舒嘉已經四仰八叉的趴在客房的床上睡死了,臥室的秦曉擁着被子,笑眯眯的沖她招手,輕聲說:「快來開臥談會!」
好在南風在車裏睡過了幾個小時,否則這樣連夜的折騰,現在還真有些吃不消。
凌晨的深夜總是格外寂靜如昨。
秦曉躺在南風身邊輕聲的和她聊着天,說着這幾年來的瑣事,偶爾和她扯扯貧嘴,但秦曉那道行怎麼可能貧的過南風這千年的狐狸,所以只要嘴上一吃虧,立馬就像小時候一樣,撓着南風腰上的痒痒肉把她掀翻。
鬧過之後難得的有片刻安靜,秦曉轉頭看着南風的側臉,小心翼翼的猶豫着,最後,還是淡淡的說:「姐實,我前年的時候,回過一次國......我、我去了老家,去看了看沐北和......和她。」
秦曉說這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是極小心的,生怕觸碰了她的疼。
果真,南風聞言依舊是望着天花板,壁燈的光線打在她臉上,剛好斜照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在眼底打下一小片陰影,人卻沒有反應,然後秦曉就後悔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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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聽得出她語調里的緊張和慌亂,呼了口氣,也是淡淡的「說說吧。」
&北很好,長高了很多,越來越像爸爸了,而她......她也已經再婚了。」
南風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秦曉臆想中的驚異或是憤怒,只是閉上了眼睛,遮住了被壁燈照的眼暈的光源,說:「多正常,她總不能帶着兒子守一輩子的寡,這種事,沒幾個人能做得到,況且,她也沒嘴上說的那麼愛咱爸。」
秦曉沉默了一會,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南風偏頭看見她皺眉的表情,笑了一下,說:「你還想說什麼?」
秦曉嘆氣,試探性的開口道:「我想說......不管愛不愛,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她連一個人的生死都能放下,你是不是也該學學她?」
南風冷笑:「學她什麼?忘了爸是怎麼去世的,還是忘了景曉嫻是如何騙他,又是如何騙我的?」
秦曉說:「不是忘記!是看開!」
南風說:「我這人就這一個缺點,從小就他媽的一根筋,看不開。」
她聲音不輕不重,卻像是一記重拳,狠狠掄在了秦曉的心上,好半天,她重重嘆氣,吸了吸鼻子,說:「其實,那件事根本就是我的錯,當年要不是我......」
&曉。」南風很少用這樣生硬的口吻直呼她的全名:「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半句這樣的話,就給我從哪來滾哪去。」
秦曉見她突然發火,先是愣住,然後就哭了出來,又是委屈又是自責愧疚的央求:>
南風心裏一突,回過神來之後,暗自懊悔自己情緒的失控,她嘆息,口吻也軟了下來:「好了,你是我妹我是你姐,我護着你是天經地義,而且就像你說
71.第七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