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搖擺,發出一聲嬰兒般「嗝嗝嗝」笑聲,接着蛇頸四周凸起一圈肉球。
「我靠,九頭蛇?相柳?」
就在司馬換彈夾的瞬間,九頭相柳緊繃的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向司馬攻去,司馬來不及防備,被頂開數米外,小衝鋒也被丟在一旁。
九頭相柳盤繞蛇身眼看就要撲向倒地的司馬,我來不及多想,踩在神像底座上,高高躍起雙手握緊工兵鏟舉過頭頂,力劈華山般砸在蛇身上。
沒成想九頭相柳的鱗片跟鐵甲一般,只聽嘣一聲,連個痕跡都沒留下。倒是我的手臂都給震的發麻。不過借着空擋,司馬一個肥魚打挺,抽身撿起地上的小衝鋒。
「快跑」我穩住身體,對着司馬喊道。然後朝吳教授跑去的方向奔去。
「噠噠噠……」
司馬扭着肥屁股,邊開槍邊往我這兒跑。我往後回過頭,九頭相柳已不見蹤影,只聽旁邊亂石碰撞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
就在兩人狂奔逃命之間,眼前的空地出現一個地溝,我一個急剎剛穩住,就被後面的司馬撞了一下,整個人倒頭掉進深溝中去。
不過慶幸這條深溝下面有水,不過還沒等我來得及慶幸,水面突然被巨物猛烈撞擊。我憋足勁頭游出水面,手電筒餘光處,那雙幽暗深邃的蛇眼被水電光反射着綠光。
我急忙朝水溝一側修建的岸邊游去,就在這時「咚」一聲巨響。相柳所在的水面被炸起一圈水花。
我爬上岸邊,說是岸,實際只有一米多寬,這時司馬手裏又丟出一顆手雷,從岸邊後面跑了過來,兩人只得一前一後跟着深溝跑去。
整個深溝是人工修建的,三層樓那麼深,只有五六米寬,深溝頂部斷斷續續的有石板蓋着,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小一點的口子匯合,這應該是這座廢墟的排水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