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再次醒來睜開雙眼,腦袋昏昏沉沉,司馬看我醒來,手裏拿着壓縮餅乾朝我示意,問我吃不吃。
我想起被人抹了一臉的尿,沒啥食慾。不過看着司馬吃的挺香,剛想說尿的事,不過最後還是忍了,最大的原因是我看見一旁的本搖晃着他的手掌。
司馬皮糙肉厚,除了右小腿被自己用摺疊鏟刮的傷的重,其他跟沒事人一樣,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一邊嚼着餅乾一邊說道「古有關雲長聚精會神下象棋刮骨療傷,人家連哼都沒哼一聲,怎麼到你這兒這點小傷就病怏怏的」
我憋着氣罵道「下尿吃餅乾,還能這麼津津有味的,也就屬你司馬第一人了」
司馬沒留神我說的話,還以為在誇他,一臉得意道「要說起這個,當時要不是笨笨來的快,胖爺指定得把肉刮光了」
說起這事,我問本知不知道那個祭室。
本的回答很簡單,就兩個字。「幻覺」
我剛想說但是我們兩個人受的傷是真的啊。就聽見本說,祭室里只有飛蟲是真實的,我們從一開始看到的都是腦海中自己的幻想,包括本所在的那支小隊,我們進入祭室後,那些鮮血都是幻覺,為的只是讓我們上放血盤,牆上壁畫中是一種不死蟲,在正常情況下,它們會進入休眠,當周圍有活物時,它們能感知到細微的的溫度變化,就會重新復活攻擊。
司馬聽完,若有所悟道「別說這招還挺牛叉,差點連胖爺我都陰溝裏翻船」
我聽完本說的這些,應該是我昏睡的時候,司馬給說過我們當時的情況,就問道「難道看到你們做的一切都是幻覺」
這次本沒有否認,只是很平淡的說道「那是真實發生過,在很多年前,我不知道它是用什麼控制你們的思維,讓你們同時陷入幻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