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串的問題的驅使下,我只能看向本,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那個意思就是告訴本,你看着辦,反正小爺也不指望你能多嘣兩個字。
本前後觀察那些別人砍掉植物的砍痕,然後對我和司馬說道「你們在這兒等二十分鐘再出發,我會一路留下記號」
本有些不放心的繼續說道「如果是圓圈,你們跟着走就行了,如果不是,那你們就原路返回」
說完身影閃過,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野。
不過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我和司馬的手錶都壞了,從進入地下城就失靈了,所以對時間沒什麼觀念。
我看着司馬蹲在砍掉的植物上,胖臉黑不溜秋的,只剩兩個大眼睛滴溜打轉。
突然司馬問道「你瞌睡不瞌睡」
我搖搖頭,雖然身體很累,但感覺不到一點困意,我以為司馬在和我商量誰先睡的問題,心想着讓他先眯一會,等時間到了我叫他。
我剛想讓他睡會,就聽到司馬已經在打呼。
這是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商量,我靠聽着司馬的呼嚕聲,找了些砍掉的植物墊在屁股下面,回想發生的一切。
但之後我還是睡着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習慣性的想去看手錶,突然想起手錶早都失靈,這可真是要命。
我一腳踹醒司馬,問他睡了多久?
司馬擦掉嘴角的口水,一臉懵逼的看着我「你不是醒着嗎,怎麼問我睡了多久?」
這種情況下,我自己都迷糊了,人在特別疲勞的時候,眯一下眼的功夫,可能是幾分鐘或者幾個小時,那種情況下,根本判斷不出時間的長短。
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招呼司馬跟上,自己前面開路,順着已經被人砍出的小路往前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