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棟手中的血月浮屠挑斷了腳筋。
「剛才大意了,讓爬牆你跑了,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行了吧?」
方正平抬起頭看着樓上。
王悍趴在窗台上,叼着煙,衝着方正平笑道。
「哎呀!這不是老方嗎這不是!又見面了,回想上一次見面,還是幾秒之前!上次分別的時候,你還說下次見面的時候要弄死我呢!給我嚇壞了!」
王悍從樓上跳了下來。
蹲在方正平身邊。
王悍蒙着眼睛,又鬆開手。
「哎呀!這不是老方嗎?又又見面了!」
王悍又蒙着眼睛,之後再度鬆開手,驚喜的看着方正平,「嘿!這不老方嘛這不是!這麼巧!又又又見到了!」
方正平牙花子都咬碎了,那雙只剩下來一個黑點大部分都是眼白的眼睛怒視着王悍。
啪!
王悍朝着方正平臉上就是一巴掌,打掉了方正平半嘴牙齒。
「喝老子血?」
啪!
王悍又是一耳光!
「吃老子肉?」
啪啪啪啪!
王悍左右開弓又是幾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扒老子皮?抽老子筋?殺老子親人?廢老子手足?」
王悍站了起來。
朝着方正平臉上一腳,方正平還沒來及叫出聲,王悍朝着方正平褲襠就是一腳。
「辱老子妻兒?」
王悍重新蹲在方正平的身邊。
看着已經面部變形的方正平,衝着方正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方方,雷區蹦迪不可取!你搞老子行,碰老子親人,不可以哦!」
方正平有些神志不清,肉眼可見,脖子上的那個玩意兒朝着方正平的皮膚之中陷入了幾分。
感覺馬上就要融為一體了。
王悍一個眼神,朱棟廢了方正平的手腳,塞進了車裏面。
朱棟開車。
王悍坐在後排研究着方正平。
看着方正平的滿頭秀髮。
重新長出來的頭髮非常的茂密。
王悍拽了一根下來。
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柔韌性很強。
有一種扯斷那種劣質皮筋的感覺。
扯下來的頭髮蜷曲。
王悍觀察着,小時候看到同學考試前還通過扯下來的頭髮捋一下是不是蜷曲判斷考試能不能及格。
盯着頭髮看了一眼,就要扔了的時候。
王悍忽然發現,拔下來的那根方正平的頭髮竟然會自己動。
剛開始以為是擼多了眼花了。
仔細一看,發現還真是自己在動。
就像是一條小蟲子一樣。
王悍瞪着大眼珠子,想了想又從方正平的腦袋上拽下來了一根頭髮。
兩根頭髮都在動。
王悍接着拔了十幾根。
十幾根都在動。
王悍不經意的一瞥,看到了方正平脖子後面的那個蚰蜒狀的神脊。
當看到它身上密密麻麻的須子之後,瞬間反應過來,這些東西根本不是勞什子頭髮,這特麼是這個噁心玩意兒的須子!
王悍連忙打開車窗把頭髮扔了出去。
看着昏迷狀態的方正平。
在意識到頭髮是須子之前,王悍上手把頭髮毫無反應,現在知道之後,就覺得有點膈應。
這饅頭頭髮就好像是它的觸角一樣。
王悍再度觀察着方正平脖頸上的那個東西,發現那個東西已經有三分之二陷入了方正平的皮肉,黑漆漆發亮看起來很堅硬的殼兒露在外面。
拿瓶子敲了敲,發出噹噹當的聲音。
又把方正平的手腳給檢查了一番,和壁虎的很相似。
方正平身體忽然抽了一下。
豁然睜開眼看着王悍。
眼神麻木冰冷。
方正平身體再度一抽。
神色恢復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