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大家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
「這...這...」
「唉?這兩天怎麼沒有見那個外鄉人?回去了?」楊虎煥問道。
有人開口道,「聽說是為了救馬家的姑娘,從泥犁澗落下去了!明輝不是知道嗎?」
苟明輝看了一眼,「對,昨天思彤妹妹掉進了水裏面,那個外鄉人去救人的時候,被大水衝進了泥犁澗現在應該是死了!」
「什麼叫做應該是死了,掉進那個地方,肯定是死了!那還用說嗎!這個外鄉人的點子也太寸了一些!死哪兒不好,非得去泥犁澗!」
「那個馬家姑娘人呢?」
也來看熱鬧的老劉從耳朵上取下來夾着的煙開口道,「那個外鄉的小伙子死了,馬家那丫頭昏死過去了,醒來後就魔怔了一樣,嚷着要去泥犁澗找人,我給開了一副藥,才睡着了。」
「去泥犁澗找人?虧這丫頭能想出來!那地方下去可能活嗎?再說了,那地方還是先祖的棲息地,也不怕驚擾到了先祖!真的是念書念傻了!敬畏先祖都不知道了!」楊虎煥冷哼了一聲。
說話的時候,大家接着去看另一幅簡筆畫,畫面上大祭司死了,葬在了泥犁澗,大祭司之前還有一個魂船也進了泥犁澗。
所有人一陣心驚,竟然都被預測到了,不就是大祭司和糖婆婆嘛。
後面又是一副畫。
大家看的眉頭一皺。
畫面之中。
一個禿頭帶着幾個人把那個外鄉人打進了泥犁澗,那個帶着外鄉人進來的姑娘躺在魂船上。
看到這幅畫的一瞬間,苟鵬興驚的蛋都麻了。
「這...」
站在最前面看畫的楊虎煥轉過頭看向了其他人,目光從苟鵬興的臉上掃了過去。
苟鵬興左右一看,「都看我幹嘛?就這種不入流的東西會值得我出手?簡直是笑話!再說了,我打他幹什麼?你們這幫人,一幅畫就讓你們成了這樣?」
「也沒說是你啊!你急什麼苟村長?」
楊虎煥笑了一聲。
苟鵬興點了老旱煙,「放屁!全場禿頭最明顯的就是我了!你們的那個意思那不是我還能是誰!他媽的,禿頭是我自己願意的嗎?」
其他人笑了笑。
接着看向了最後一幅畫。
大家的表情逐漸凝固了。
就看到那個被禿頭打入泥犁澗的外鄉人從泥犁澗之中出來了。
眼睛還專門畫了特寫。
是一雙豎瞳。
整個天彭闕的人都面向那個外鄉人朝拜!
泥犁澗之中,還有一道模糊的影子盤踞在青銅樹上,站在外鄉人的身後。
看到這幅畫,再結合剛才死者生,鎮萬族的讖語。
苟鵬興再度驚的蛋往上一提。
眼珠子都直了。
心裏面不祥的預感更甚了。
「死者生,說的該不會是他吧?」
大家沉默的時候。
就聽到老劉神神叨叨的開口道。
「傳說是真的!」
「什麼傳說?」
老劉吞了口口水。
「關於鎮族使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