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後自然是贊同,走之前還讓人向白朵朵送了許多昂貴的藥材。
白朵朵:……我這是要吃幾年的藥?送這麼多幹什麼啊?
君後走了之後,白朵朵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再次沉入了黑暗之中。
言奴緩緩地坐在她的旁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拉開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受傷的地方,那你已經烏黑,他拿着一個小瓶子,將要塗在那烏黑的地方給她揉了揉。
睡夢中的白朵朵不由自主的發出難受的聲音,讓言奴的動作輕了許多。
做完這些言奴才緩緩離開。
紅衣女子坐在高位上,手中拿着一杯酒,不停的晃動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大人,二公主都被你重傷,為何我們不將她抓住,反而放她離開呢?」
「她旁邊站了一個厲害的,我若是想要抓住她,恐怕還得費一番力氣,倒不如先把她重傷,等哪一日她落單的時候,咱們不就能將她抓住了。」
紅衣女子漫不經心道說道,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力氣大了點兒,跑得快了點兒,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居然讓主上這麼在意,非要將她抓回魔宮。
不過他身邊的人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兒見過,若是跟他對上的話,恐怕自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贏過他。
這才是她真正撤退的原因。
「那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才又去將那二公主給抓回來?」
紅衣女子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急什麼?她現在還在養傷,估計這半個月都不會出宮,等她傷好的差不多了,她自然會出來,到時候多派點人一舉拿下。」
「是!」
紅衣女子笑了笑,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似乎一切盡在預料之中。
白朵朵每天都在喝藥的痛苦之中,那苦澀的味道陪伴了她一個多月,不過她也因禍得福,沒有再去學堂上課,聽說母后的每周一抽查,進行了到底。
白美美因此受了不少的懲罰,每天都到她這兒哭訴,哈哈,她高興的不得了,不過為了不讓白美美嫉妒羨慕,恨只能與她一同憤恨。
女皇陛下也常來看白朵朵,賞賜了不少的東西,白朵朵一一都收下了,臉上的笑容從來就沒有斷過。
一個月之後白朵朵終於感覺不到自己的傷痛了,她從床上走了下來,大大的伸了一個大懶腰,在床上躺了這麼久,身體都已經有些僵硬了。
「言奴,言奴,」
這言奴又去哪兒了?總是趁她睡覺的時候不見蹤跡,肯定是悄悄的去偷懶了,關鍵是她還找不到證據,因為她喊兩聲人就忽然冒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出來的。
「殿下,您醒了。」
看着款款而來的言奴,白朵朵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最近看上去很忙呀,不在我身邊候着跑哪兒去了呢?總是要我喊你,你才出現。」
言奴柔柔的笑了笑,「只要殿下叫我的名字,我一定會出現在殿下的面前,與我一直在殿下的面前有什麼區別?」
白朵朵:「……好吧,確實沒什麼區別,我就是想知道你在我睡覺的時候去哪兒了。」
就算去偷懶了,她也不會怪罪,畢竟他人美心更美。
「殿下忘了嗎?殿下在宮外有一個鋪子,那鋪子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殿下在休息的時候我偶爾會出去一趟,處理這些事情以免不會有虧損。」
白朵朵聽到後,拿杯子的手頓了頓,眼睛亮了起來,她站在是一個有鋪子的人了,「那,那,那,現在的鋪子賺了多少錢了?」
言奴搖了搖頭:「還沒有將本金賺回來,不過殿下不用擔心,再等上一段時間一定能將本金拿回來了。」
「這一段時間是多久呀?別說是一年,兩年啊,這也太難等了,負債纍纍的,我想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
然而我沒錢啊!窮
「看來只有我多畫幾張畫,才能賺點錢補貼補貼。」
白朵朵揉了揉自己的雙臂,可能是許久未動了,總感覺有些疲憊。
「殿下,陛下說您下午必須去學堂」
白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