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張關發安慰道:「李掌柜,這江小二好像這些日子沒來你這吧?怎麼還如此表情?」
李運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幹笑。
心道,還不如時不時地來我這白吃白喝點呢。
「你們說這江小二腦子是怎麼長的?聽說不少人去打聽冰塊的配方,愣是沒人知道,現在又折騰出銀票這東西,嘖嘖......要說這人呢,還真不能只看他表面。」
「是啊,誰能想到他在朝會上一首詩就把那禮部尚書罵得吐血。」
「要我看吶,那個禮部尚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怎麼會被一首詩氣的吐血呢。」
眼見眾人越討論越離譜,李運的臉已經黑得不行了。
這些人的話里話外怎麼越聽越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
欺人太甚了。
可李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裏咽,賠笑道:「諸位,你們先聊着,我去看看菜好沒好。」
說着,走出了雅間。
下了樓的李運,隱約還能聽到雅間傳出來的笑聲。
頓時心情糟糕透頂。
早知道就不邀請他們來了,一群只會背後嚼舌頭的人。
李運正憤憤地想着,看到還在櫃枱的車夫,臉色更加地陰沉了。
「還不去把馬車停了,呆在這裏作甚?」
車夫一臉委屈地說道:「掌柜的,不是你讓我在這裏看着酒罈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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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李運不耐煩地揮揮手。
待車夫走後,李運站在櫃枱里,看着酒罈子犯愁。
這時,樓上又一次的傳來哈哈的大笑聲。
這聲音聽在李運的耳中尤其地刺耳。
按理說,他是開酒樓的,客人談論什麼東西,和他關係都不大,只要不是飯菜出了問題,你吃你的飯,我收我的銀子就是了。
可今天,他們談論的所有事似乎都與他相關,更不用提那李大富了。
看了看面前的酒罈子,李運腦海中蹦出了個想法,抱起了一罈子,往雅間走去。
進了雅間,李運面帶微笑:「諸位,在下這裏有一壇好酒。」
「哦~李掌柜說是好酒那就肯定錯不了。」
李運笑容不改:「不過這酒,我可請不起諸位啊,這酒是有人放在酒樓寄賣的。」
眾人神色一怔,心想,你李運忒小氣了吧?請我們來吃飯喝酒,酒還要我們掏錢?我們在乎的是錢嗎?我們要的是面子。
劉元卻是擺擺手,大氣的說道。
「既然李掌柜這樣說了,這酒算我的,這飯菜呢,我們也不用你李掌柜請了,我一人出了。」
這已經是對李運非常的不滿了。
李運當然聽出了他的話外音。
無奈地搖搖頭,一臉苦笑地說道:「這酒......五十兩一壇。」
「多少?」
眾人一臉懵逼。
是你李運開玩笑呢,還是我們聽錯了?
另一人打趣道:「李掌柜,什麼酒我們沒喝過?什麼酒值五十兩一壇?」
「就是,你那個酒罈子裏要是裝的瓊漿玉液,別說五十兩,一百兩我都出了。」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張關發望着李運連連搖頭,這李運是昏了頭不成?這酒哪怕值五十兩,送給我們喝了,我們還能虧待你的酒樓不成?
看來,以後醉仙樓的生意要一落千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