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經歷那些。」
「但是那個鋼琴家因為喝酒和玩兒的話,早就彈不了鋼琴。他一方面需要時聞野去外面為他撐場面,一方面又嫉妒時聞野的音樂天賦。」
「他教時聞野彈鋼琴,只要彈錯一個音,就餓一頓。」
「只要在外面彈錯了,他就被壓着觀賞那些孩子被凌辱。」
葉南月呼吸滯了一下。
她快速地翻看時聞野的資料記錄,上面寫的很清楚,這是時聞野的自白。
自白後面,有風知禮的對他病情的評斷。
冷漠!
即使面對自己從前的遭遇,也像一個旁觀者。
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看了診斷接過。
人格分裂。
幼年被父母拋棄、傷害,長大被鋼琴家的壓迫……
對一個孩子來說,實在太過殘忍了。
求生本能讓時聞野分裂出了一個冷漠的人格。
他不在乎所有的一切。
不在乎餓肚子,不在乎看到的那些骯髒。
他甚至都不害怕那些骯髒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之前,他一直都非常抵抗治療。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就想通了一樣,開始配合治療。」
「時聞野的性格,你很清楚。他要是真的想做成一件事,就沒有什麼攔得住他。」
「包括他自己。」
風知禮看着對面的葉南月,「這次,同樣是這樣。」
葉南月:「……」
「他愛你,他想和你在一起。」
「誰也不能阻擋,包括他自己。」
葉南月想到那雙乾淨澄澈的眼睛,還有面對她時,靦腆的笑,
「他為了你,為了得到你的愛,硬生生衍生出來一個叫林深的人格。」
「你想過為什麼嗎?」
葉南月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是個懷揣演藝圈夢想的藝人。」
「葉南月,這個林深有什麼深意,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
恍恍惚惚地走出了辦公室,寧牧塵和余淪都站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齊齊地看向她。
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表達出了他們的情緒。
他們在怪她。
余淪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生氣,「你和林晟在病房舉行婚禮的時候,老大就在外面看着。」
「……」
「葉南月,老大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折磨老大吧!」
「你知道老大在夜園等了你多久嗎?」
寧牧塵也走了過來,他臉色也有點兒難看,但是比余淪克製得好,「swy的事情,我們會解決。老大這邊,就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