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淪瞪着葉南月:「為什麼?難道你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
葉南月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蝦子,從裏到外都紅了。
她艱難的小聲道:「是我。」
「啊!」
葉南月閉上眼睛,「是我做的飯。他是吃了我做的飯,才食物中毒的。」
余淪:「……」
醫生:「……」
沉寂的病房像是被抽乾了空氣,聽不到一點兒聲響。
好半天,余淪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開玩笑的吧!這明明就是下毒。」
醫生:「普通的食物中毒,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這種情況。再說了,如果真是正常吃飯,正常人絕對不會吃下去。」
葉南月咬着牙,丟掉臉皮,解釋道:「真是我做的飯。」
她把自己做的飯菜說了一遍。
病房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當中。
余淪慢慢的站起來,看鬼一樣的看着葉南月。
醫生和護士也都用驚悚的眼神看着葉南月,仿佛在看中世紀的巫女。
好在醫生的素養好,壓下了心頭的震驚,勉強開口,「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的好。」
「要是真的喜歡做飯,也不要讓活物去吃。」
葉南月頂着眾人異樣的眼神,嗯了一聲。
醫生和護士得了保證,才安心的離開病房。
余淪警惕地看着葉南月,小心翼翼地拖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邊,呈現出保護姿態。
他懷疑,葉南月是受人指使,來給老大下毒。
只不過是採用了食物下毒的這個找不出任何破綻的辦法。
葉南月走到病床邊,拿起擱在一旁的面具,就要戴在時聞野臉上。
余淪驚得跳起來,「你要幹什麼?」
葉南月:「他的面具。」
余淪這才注意到時聞野臉上什麼都沒有,一張臉明明白白的呈現在葉南月面前。
想到時聞野之前死也不肯給葉南月看到他的長相,他再次懷疑葉南月,「你是為了看我老大的長相,所以才給他下毒的?」
「我說了,不是下毒。」葉南月咬着牙為自己辯駁。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把面具戴在時聞野臉上,「我知道他是誰?」
「你知道老大是誰?」余淪震驚不已。
葉南月為時聞野掖了掖被子,「我是他妻子,你是他朋友,他沒有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