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良聞言呵呵一笑,拍着額頭道:「對啊!差點忘了有『腿傷』了。多謝三公主提醒。」
趙倩聞言眼神卻是一暗,歡喜的臉色急轉變作了嘟嘴不忿。
李良哈哈一笑,在她嫩滑的俏臉上輕輕一揪。將嘴巴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這三天不要跑得無影啦。我尋空到你帳里找你去。」
趙倩聞言喜滋滋地紅着臉點點頭。
紀嫣然啞然笑道:「倩妹他在耍弄你啊!快向他進攻,看他會不會逞強動手。」
一旁同時聽到的烏廷芳也是羞紅着臉,不再活潑幫手打鬧。因為剛才李良捏住她的小手,在她掌心裏劃着什麼字,自然與趙倩差不多的內容囉。
李良心裏的倫理界限因為近期事易時移變得極為淡薄模糊,一時間左擁右抱地不亦樂乎。
騰翼看着他們心中無限感慨,消失的那個人怎麼都找不到了。眼前的幾女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卻是他主動幫助她們牽線找到的。那段困苦的日子,好在有國師李良的庇護,不然不說眼紅的呂不韋,就是其他權貴,就能夠將幾女吞得渣都不剩。
而國師李良就是最好的那個選擇。唉!要是當初……
不管他怎麼感慨,那時間不能夠回返、重來一次的。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帳門處烏言着報上道:「琴太傅到!」
李良親自跳起來,將絕世姿容的琴清迎進來。
就在這剎那。他醒悟到今天大家都這麼開懷的原因,就是終成功算計了莫傲。
此人一日不除,他們的心理壓力始終很大。
自把毒丸送回到他的咽喉處後,他們立即如釋重負,連一向嚴肅的滕翼亦不時談笑風生。
不過世事無絕對,莫傲一天未斷氣,他們仍須小心翼翼,不能讓對方看出破綻。
琴清沉着玉臉走進帳內來。
鑒貌辨色。卻似是有點兒不妙。
烏廷芳歡呼道:「清姊又不早點來,我們剛來了一場大決戰哩!」
紀嫣然心細如髮,皺眉道:「清姊有什麼心事?」
滕翼則和琴清打過招呼後,乘機告退。
琴清在紀嫣然對面坐了下來,輕輕道:「我想和夫君說兩句話。」
諸女微感愕然,紀嫣然亭亭起立,道:「過河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在外面備馬等候你們。」語畢領着烏廷芳、趙倩和田氏姊妹等出帳去了。
李良訝然望着琴清,道:「什麼事令清兒這麼不高興哩?」
琴清幽幽嘆道:「剛才你一弓五矢的事,已傳遍軍營,人人皆知,我由太后帳內出來時,就見到那管中邪和嬴盈等在研究靶上的箭支。」
李良柔聲道:「清兒是指?」
琴清現出個沒好氣理睬他的嬌俏神情。往帳門走去,到了出口處,停了下來,冷冷道:「你不是要對付那管中邪麼,我看他打算從贏盈那處突破你的心理防線!你。哼,大壞蛋。你要小心不要只顧着爭風吃醋,忘記正事就好了。」這才把嬌軀移往帳外。
李良搖頭苦笑。看來琴清對贏盈、鹿丹兒二女捉弄自己導致自己差點受傷的事,還是心有芥蒂。
不過,為了避免管中邪趁機攻奪了贏盈、鹿丹兒二女的身心,成功打入秦國高層,也讓李良自己處於下風。琴清看清楚了形勢,才放開懷接納贏盈、鹿丹兒二女。
田獵的隊伍緩緩渡河。
在徐先的指示下,加建了兩道臨時的木橋,現在共有四道橋樑。
獵犬的吠叫聲響徹平原,養有獵鷹者都把鷹兒送上天空,讓它們高空盤旋,揚威耀武。
李良想起周良的戰鷹,對這些獵鷹更是大感興趣,暗忖着遲些弄頭來玩玩,有別於寵獸,又有實用價值,該算實打實的有建設性的玩意。
琴清、紀嫣然諸女隨去加入朱姬的獵隊,他自己則去伴嬴政卸駕出獵。
這些日子來,他和朱姬都儘量避免見到對方,免得尷尬,也可能是朱姬恐怕繆毒嫉忌他。
當他抵達岸邊時,嬴政在群臣眾衛簇擁下,渡過涇水。李良和二十四鐵衛趕到隊尾,遇上殿後的管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