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過去盯梢的人失蹤了。」
姑娘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你姑姑呢?」
「剛洗完澡,你等一下,她穿好了衣服你再進來。」
沒多久,柳叔走了進去,美婦頭髮還濕漉漉的,穿着一身剛換好的睡袍。
饒是睡袍寬鬆還是能夠看清楚期內波瀾壯闊。
姑娘看了一眼美婦衣服之內藏不住的溝壑。
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
丨··丨
沒忍住又看了一眼美婦的。
(·Y·)
完全沒有可比性!
下意識的裹了裹衣服。
柳叔眼觀鼻鼻觀心。
「么妹,派過去盯着那個小子的人失蹤了。」
擦頭髮的美婦愣了一下。
晃了晃頭髮,那雙沉甸甸的物什顫了顫。
「失蹤了?」
愣了幾秒之後,美婦失聲笑了出來。
「么妹,我看那小子不像是個好人吶,是那位調教出來的,手肯定黑着呢,派去的人遲早把我們供出來,我看,要不還是我們主動過去和他見個面?」柳叔問道。
美婦再度偏着頭雙手擦着頭髮。
「沒事,就算是把我們供出來,也沒問題,先看看他的反應,再根據他的反應做下一步決定。」
「那還要不要派人盯着點?」柳叔又問。
美婦掃了一眼柳叔。
柳叔立馬點頭,「知道了。」說完話就退出了房間。
天一亮。
王悍就騎着心愛的共享單車去了工地。
和老李點了根煙之後開始新一輪的干搬磚。
之前在國外被阿波羅一陣瘋狂蹂躪,王悍的肉身距離第三境只差一線之隔。
現在只需要磨練幾天就能突破。
少則兩三天,多則三五天,反正絕不會超過一周的時間。
老李這個人很健談。
王悍幹活很快,而且很有眼力價,又和老李能夠說到一起去,兩個人幹的也挺開心的。
沒想到下午時分。
竟然下起了雨夾雪。
冷的一批。
只好停工了。
在老李的帶領下,幾個人去了彩鋼搭出來的工棚。
裏面有些潮濕,帶着濃郁的汗味兒和腳臭味。
老李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
把電暖打開放在了最中間。
從桌子上拿出來中午吃剩下來的饅頭,又拿出來了幾瓶啤酒。
給王悍遞過來了一次性筷子,又把中午吃剩下來的菜放在了電暖上烤着。
王悍拿了個塑料凳子坐在旁邊。
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蘇祈發來的消息。
「帶傘了嗎老公?」
「沒,等會兒雪小點我就回去了。」
蘇祈沒回復,王悍給老李點了根煙。
兩個人吃了口饅頭又吃了口魚香肉絲。
老李用筷子撬開了瓶蓋,看到王悍騰不開手,「來,我給你打開!」
王悍拇指一彈。
瓶蓋就飛了出去。
老李愣了一下。
「你小子這有功夫啊!」
王悍乾笑和老李碰了一下酒瓶子,兩個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門帘掀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個工友,抖了抖身上的雪。
「吃上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眼皮有些浮腫。
「來!老常,喝酒!」老李慷慨的指着酒瓶。
老常擺了擺手,「不喝了,大夫說對腎不好。」
「你少看點那些扭屁股騷娘們兒的不比吃藥好?」
老常呲着大板牙笑道,「男人嘛,活着不就是為了看娘們兒,是吧小王。」
王悍笑着給幾個工友發煙。
「沒錯兒!」
「瞧瞧,還是人家小王有覺悟!」老常笑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