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把捏住了謝小偉的手腕。
「差不多得了。」
「把我鬆開!」謝小偉冷眼看着王悍。
後面寸頭的同事兵子連忙擠了上來。
「小偉,九哥給咱功勞咱樂樂呵呵的收了就行,別沒事找事!這會兒也不是搞內訌的時候,孩子還在人家手裏面呢!」
謝小偉哼了一聲。
「所有人後退!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
王悍招了招手,所有人雖然窩着火還是往後退了退。
謝小偉帶着人圍了過去,「把人鬆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王悍看着謝小偉的背影,這個人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身上的死氣越來越重,死氣也算是邪氣的一種,積攢多了之後,體內的負面情緒也會隨之滋生。
每個人負面情緒側重點不一樣,有的人貪財,有的人貪權,有的人善妒,負面情緒五花八門,但最嚴重的還是貪色的,所謂食色性也,人就沒有幾個人不好色,當然,老色批也理所應當是最容易中邪氣的人。
等到邪氣滋生沁入肌理的時候,身體上面的痛苦是成倍的,去找大夫,大夫也是兩眼一抹黑辨證不出來個一二三,充其量告訴你多喝熱水,要是看到人實在不行了就通知村里老少準備吃席。
挾持劉樂樂的人自始至終低着頭。
一隻手捏着劉樂樂的脖頸。
好在手裏面沒有任何兇器。
謝小偉也看到了這一點,「再警告你最後一次,把人鬆開!」
對方還是沒有任何舉動。
謝小偉一隻手伸進口袋,忽然掏出來一把土扔了過去。
等到對方捂眼睛的一瞬間,謝小偉撲了過去,當場和那個人扭打了起來。
謝小偉仗着身體素質好,想要把那人摁倒在地,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直接被一個過肩摔放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打的難捨難分。
兵子過去先把劉樂樂給救了,想要過去幫忙插手愣是插不進去。
對方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剛開始兩個人還打的平分秋色,但是沒幾下之後,謝小偉被邪氣入侵,身子骨虛後勁不足,被摁着打。
王悍叼着煙,不動手,那幫人都是以王悍馬首是瞻的,紛紛戲謔的看着謝小偉。
最終在兵子幾個人的幫助下才把那個人給銬了起來,謝小偉趴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邪氣在劇烈運動之後直接沁入心脾,不出十分鐘,肯定會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樂樂還在昏迷中。
就帶着去了鎮醫院。
豁牙子兩口子看到兒子回來了,上來就要給王悍磕頭道謝,被王悍一把給扶住了。
「別這樣搞!起來!」
王悍把人拽了起來。
大夫給劉樂樂檢查一遍之後,「沒什麼問題。」
「那怎麼還不醒過來?」
大夫皺着眉頭,拍了片子,又給號了脈之後還是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能夠清楚的摸到劉樂樂額頭上不斷地冒出虛汗。
「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王悍看了一眼,「這是體內鑽進去了死氣,相當於中邪了,把體內邪氣驅除就好了。」
話剛說完,一道嗤笑聲傳來,「邪氣?」謝小偉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坐了下來。
豁牙子抱着兒子看向了王悍,「九哥!你有啥辦法嗎?」
「這種迷信的玩意兒你們也信?」謝小偉靠着椅背冷笑道。
馬勺神色不善道,「你是要練一下子嗎?」
謝小偉不屑一顧,「愚昧無知。」
王悍無視謝小偉,「我試試。」
伸手在劉樂樂的額頭上拍了一下,直接把劉樂樂體內的邪氣給吸了出來。
昏迷不醒的劉樂樂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