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有各種各樣的人出入。
行詔籌不會造成大規模殺傷,只會汲取中招的人體內的五氣衍生而出的各種負面情緒,身體好的會虛弱一段時間才能一點一點的恢復,身體虛的必然大病一場。
但這個地方,晝夜顛倒,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可太多了。
有好些人比風滿樓還要虛。
夜幕逐漸降臨。
王悍叼着煙,躺在車裏面,拿着手機玩着鬥地主。
二餅手指敲着方向盤看着外面最大的一家夜店。
車窗被敲了敲,一個身影站在窗外。
二餅降下了車窗,外面站着一個大臉盤子的中年人,腦袋一周的頭髮都很茂密,頭頂的有些潦草稀薄。
「怎麼了?」二餅看了一眼。
中年人立馬道,「九爺過來了,我過來見見九爺,九爺,地方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您要是還有別的需求,直接吩咐我就行。」
王悍看了一眼。
二餅介紹道,「九哥,這是高雲平,這個地方的老闆。」
王悍看了一眼,「等會兒要是有什麼損失,給我擬個單子出來,我給你報了!」
「九爺,您真是太糟踐我了,您來我場子是我的榮幸,就算是您把我場子砸了,只要您開心,都是小事。」
王悍看了一眼高雲平,「有這個必要嗎?」
二餅清了清嗓子,衝着王悍小聲笑道,「九哥,之前有兄弟在這裏被人攮了,七哥砸過一次他的店。」
王悍轉瞬釋然,怪不得能說這話。
「一碼歸一碼,我是個講規矩的人,今晚的損失,我給你報。」
高雲峰還想說話,二餅揮了揮手,高雲平立馬賠笑,「有什麼需要的您儘管吩咐。」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
二餅忽然指着一個地方。
「九哥,人來了!」
王悍看了一眼。
剔骨刀現身在了外面。
穿着性感制服,包臀短裙,長腿上的黑絲人為的撕扯出來了好幾個破洞,隨着晃動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她身後,前前後後跟着十來個人,都假裝互不認識。
王悍點了根煙。
抬起手往前點了點。
逐漸有人朝着夜店走去。
刺耳的音樂在耳中轟鳴。
欲望驅使着一具具肉體隨着音樂晃動搖擺着。
王悍夾着煙朝着裏面走去。
高雲平給王悍安排了上面的包廂,王悍撣了撣手示意不用管,但王悍嘴上說着不用管,高雲平心裏面還是怕啊。
這兄弟幾個凶名遠播,從來不主動惹事,可一旦招惹了人家,那和被判了死刑沒啥區別,上次那個大黃毛的雷霆怒火他還記憶猶新。
高雲平把私藏的好酒都給王悍拿了過來。
王悍目光轉動,看着剔骨刀幾人。
進來之後的剔骨刀看了一眼手機,之後就在舞池裏搖擺晃動着。
那一抹風情惹得不少人雞動不已,想要往上湊,剔骨刀遊走在一群男人身邊,哪個都能撩騷一下,搞得一幫人都被一個人牽着鼻子走。
二餅開了酒,給王悍遞了一杯過來。
王悍剛喝了一口。
旁邊坐過來了兩個姑娘。
看起來二十都不到,穿着jk,兩人看到王悍面前一桌子好酒,旁邊的紋身大漢二餅對王悍很恭敬,一看就是社會人,兩人對王悍的定位就是個富二代。
一個眼角有痣的姑娘問道,「大哥,咱們一起玩可以嗎?」
王悍假裝沒聽清,「你說啥?」
沒想到姑娘趴在王悍耳邊,「我說咱們一起玩!」
說着話姑娘就要坐在王悍腿上。
王悍腿一抖,姑娘差點飛了出去,「滾!」
嫌棄的拍了拍大腿。
沒想到這倆姑娘一點都不氣餒,再度貼了過來。
「大哥,你們也沒有約別人,就這麼幹坐着沒意思,咱們一起玩嘛!我們兩個酒量很好,玩什麼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