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受什麼樣的苦?
他還是沒能避免塔斯萊亞的牢獄之災。
那維爾終於抵達線路的盡頭,地底下漆黑一片,他用力往上推了推,打不開,是完全封閉的。
那維爾凝出精神力用力往頭頂劈,試圖強行破開地面。
那維爾好半天都沒能撼動地面,正不知所措之時,地面上忽然傳出細微的聲響,然後一道張狂的聲音帶着肅殺的語氣,厲聲叫囂:「死蟲子!給我滾出來!」
那維爾被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卷上了地面,被碎石撞擊得頭破血流。
「死蟲子!」
那維爾狼狽地爬起來,迅速罵了回去。
司清見到那維爾很是好奇,他停止了攻擊,睜着瑩白的眼眸靜靜地看着那維爾。
那維爾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你誰啊?」
「我叫司清。」
「司清?」那維爾眨巴眨巴眼,不可置信 ,「什麼,你叫司清?!」
司清是上一任蟲帝,也是最後一任雌蟲稱帝。
就因為司清的突然失蹤,沒來得及交代下一任蟲帝人選,布克茨一族的貴族雌蟲簇擁着布克茨這隻唯一的S級雄蟲登上了王位。
「你躲在這裏做什麼?」
「我沒有躲在這裏啊,我只是在這裏治病。」
那維爾皺了皺眉,司清看起來精神有問題,不知道好不好騙。
「你生什麼病了?」
「我生了一種很厲害的病,生起氣來就想破壞東西,把他蟲都打得遍體鱗傷。」
那維爾擦血的手頓了頓,「那你還不快點跟我道歉!」
「對不起。」
司清毫不猶豫。
「不行,沒誠意。你得幫我一個忙!」
司清一隻活了一百多歲的蟲,此時跟個蟲崽似的,單純好騙。
他似乎很害怕醫蟲,搖了搖頭不肯幫忙。
那維爾承諾幫他找一個好醫蟲治病,順口說了不少這裏醫蟲的壞話,連帶着司清也開始叛逆。
那維爾躲在司清後面,趁着監獄長同司清交涉,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一串鑰匙。
司清一巴掌扇暈了礙事的監獄長,緊緊盯着那維爾開門。
鑰匙轉動的聲響在長長的走廊里響起。
兩蟲順利離開了這間位於最底下的監獄。
順着樓梯一路往上,那維爾把鑰匙隨手扔進了其他監獄。
各種各樣的雌蟲鬧騰的聲響迅速傳遍了整座監獄。
那維爾一路爬到了最頂樓。
空蕩蕩的走廊盡頭有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面傳出來不甚清晰的響動聲。
那維爾仿佛看見某種他蟲所看不見的東西,一個奇形怪狀的黑色內核蔓延展開,深不可測。
恍惚中,那維爾好像聽見了塔斯萊亞悽慘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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