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可是王妃之位呀!
還有,什麼叫我們蘇家,你是蘇家的姑爺,難道你和蘇家不是一體嗎?」
蕭父再次嘆氣,實在是不想和她鬧下去。
「行,你說什麼都行。
對了,我這次給你買的鐲子,據說還有一枚同一塊玉開採出來的玉佩,回頭我找到那玉佩,再把那玉佩也買回來送給你可好?
好了夫人咱別鬧了,咱們一家子好好的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嗎?
安樂的親事你就不用管,你只要幫成峰相看好就行。
你看看你這幾天操勞的皺紋都長了三四條。」
「是嗎?
有皺紋了?
那我回院子看看,你別忘記你說的玉佩也給我買回來。
安樂的親事我不管了,回頭她要是嫁不出去,你別往我身上賴就行!」
蕭父雙手把她給抱在懷裏,拍着她的後背安撫。
「好好好,我不怪你。
都怪我最近公務太忙,沒有顧好家裏,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多在家陪陪你可好?」
蕭母眼底閃過一絲溫暖。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向來說話算數,咱們成親這麼多年,你竟然還不相信我,唉!」
這邊蕭父把蕭母哄好了,那邊蕭安樂皺眉沉思,為什麼會沒有呢?
目光一轉,看向那碗蓮子銀耳羹。
拿起來聞了聞,倒在一旁的盆栽里。
聽雪見此詫異,大着膽子詢問:
「小姐,這銀耳羹是不是,有毒?」
蕭安樂笑了。
看看,連一個小丫鬟都不相信蕭母給自己的東西安全。
好笑的搖搖頭。
「你別想太多,這銀耳羹沒有毒。」
秦舒苒坐在她剛才坐的書桌後,雙手撐着下巴捧着臉問她。
「沒有毒,你為什麼要倒掉?」
蕭安樂瞥她一眼。
「誰說我這是倒掉的,我是看這花有些枯了,澆澆花而已!」
秦舒苒:「那花會謝謝你的,被你這麼澆不得澆死啊?」
「熱水澆花才會澆死,這銀耳羹已經涼了。」
說着對一旁的聽雪道:
「聽雪,你先出去吧!」
聽雪知道她家小姐自言自語的時候,就是在跟鬼說話。
也知道這屋裏有那麼一隻鬼,還好小姐沒讓那鬼上自己的身,這會兒聽話的趕緊退出去。
蕭安樂轉頭問秦舒苒。
「之前讓你跟在我那母親身旁,你就沒有發現一點不妥嗎?
她腦後為什麼沒有傷疤?」
秦舒然攤手。
「她腦後為什麼要有傷疤?
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