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還。
所以您也就借了。」
薛夫人聽她這麼問,點頭。
「的確是這麼回事兒,那十兩二十兩的銀子,擱誰家還能拿不出來呀?
她做客的時候說借我就借了。
她倒也守諾,隔兩天總會還上,然後又接着借。
有兩次之後她沒還,那我肯定是不借了的,沒想到這也有何學問?」
蕭安樂點頭。
「當一個人自身運氣不是很好的時候,跟別人借錢,就等於借走別人的財運。
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後來她不還了,那就是不想將這財運還回來。
而你府上的一些東西她也借過,便是打着別的主意。
那棵樹之所以沒了生機,是因為她佈置了抽走生機的陣法。
那棵樹就是陣眼。
你們整個府上的生機都在流向那邊。
別說子嗣,薛大人近日在朝堂上是否被彈劾了?
薛公子在翰林院修書是否也被上官針對?
你那位兒媳婦最近生病了吧?
不過不是大病,只是風寒的小症狀不足以引起重視。
您近日來有些頭疼。
只有府上那位妾氏是最輕的,只是撞個桌角什麼的。」
薛夫人聽她這麼說,立刻讓人去問林姨娘。
兒媳婦近日來有些風寒她是知道的,至於林姨娘有沒有撞到桌角什麼的,她得去問了才知道。
但心中已經對蕭安樂深信不疑,因為她家老爺經常在朝堂上彈劾別人,最近的確是被人給彈劾了。
不過她也沒當回事兒,御史嘛,不是今天彈劾這個就是明天彈劾那個。
偶爾被人彈劾一下也正常。
倒是兒子的差事沒跟她說過。
薛夫人招待蕭安樂,在大樹下的茶几旁坐着喝茶,沒一會兒就有下人來稟報林姨娘的確是撞了桌角,腿上青了一塊。
「林姨娘說,最近給少爺繡褻衣的時候,手還扎破了好幾下。」
薛夫人無語的翻個白眼,這也值得她拿出來說?
憂心忡忡的看向一旁的蕭安樂。
「蕭姑娘,您可得幫我想想法子,這我們府上的氣運被借走,可怎麼是好?」
蕭安樂喝了半盞茶,這會兒已經有了主意。
「放心,我收銀子辦事,肯定會把事情辦好。
咱就以這棵樹為證據,我若將府上氣運拉回來,這樹必重獲生機。
同時您兒媳婦兒也能傳來喜訊。」
薛夫人一聽眼睛都亮了。
「當真?!」
蕭安樂:「比珍珠還真!
我今天就先破了她的陣法,明日她必然會上門。
到時候您留意一下,您府上的丫鬟婆子,誰跟她走的近,誰把我來這邊的事跟她說了,誰就是被她收買的。」
薛夫人聞言點頭,萬萬沒想到,住了多年的鄰居竟然這麼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