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藥也不知道是加了什麼料了,聞着竟趕上那黃連似的苦啊,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一灌就喝完了。」
王溪花想起來這牙齒就直想打顫。
藍汐偷笑,刑羨川那個怪人,她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王嬸子,你什麼時候得空能不能教教我怎麼盤這樣的髮髻啊,藍汐說着指了指自己的頭髮,我這總麻煩你總也是不好的。
「這個簡單着呢,我都得空着呢,看大娘子的。
「行,那先謝過嬸子了,你們先去忙吧我先...」
藍汐指了指後院兒,意思是自己要先回去告訴刑羨川自己已經回來了。
她這一個動作,兩個人一下子都瞭然,讓她趕緊去,不用着急來幫她們的忙。
走的時候,她還不忘帶着自己從鎮上買下來的好玩意兒,想着捉弄一下刑羨川。
她現在這膽子已經練起來了,想着大不了就多打幾個哆嗦,破罐子破摔吧也沒什麼大礙。
隨意敲了兩下,推門進去。
唉,病人就是病人,整天走個路都怪費勁,還沒啥玩的,他這整日不是打坐就是打坐的,要是換做她,那可真是要憋瘋了。
藍汐鼓鼓嘴,還不知道自己又誤判了,輕手輕腳的走上前。
在他閉着雙眸的眼前揮了揮,憋着笑意從身後拿出來小豬面具,比劃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這匹配度簡直為零啊刑羨川,我們小豬配在你臉上可真是委屈了。」藍汐心裏已經笑開,臉皮都快讓自己憋變形了。
笑夠了又把小豬面具拿下來換上黑色半面的。
果然,你果然還是最配這個。
黑色面具光是在他面前比劃一下都讓他的氣質看起來有些神秘凜然的意思。
媽呀,別說神秘了,這是索命吧。
「玩夠了?」
冷不丁一句話搞得藍汐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猛的把手縮回去。
刑羨川睜開眼眸,問話的神情略顯無奈。
這丫頭別的不說整日小動作倒是不少。
藍汐也被自己這縮手的動作搞得有點無語,明明他啥也看不着,她還這麼怕他。
有時候她都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看得見了,這夾菜也好包括平常的活動,他自己都可以做到。
藍汐眯起眼睛靠近他,死死盯緊了他的眸看,都快盯出花兒來了也還是霧蒙蒙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