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解毒的嗎。
「這是將軍的意思,咱們照做就好,不要胡亂揣測。」
玉瑩聽着玉環這話不免出聲警告,免得她又說錯什麼話,雖然現在這情況着實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此時刑羨川已經帶着藍汐來到了正在火熱顛勺的老師傅面前,她走上去揚起歡喜的笑意要了四個油糕。
接過老師傅遞給她的油糕,熱油反覆在表皮滾過,色澤瞬間變得黃亮起了密密麻麻的小泡,內餡兒是細膩軟糯的紅豆沙,咬下去是香脆爽口的脆皮,油潤卻不膩味,藍汐眼睛一亮激動的直點頭,嘴巴咬合的頻率就沒斷過。
「刑羨川,你怎麼不吃啊。」藍汐奇怪的問着,明明是他帶她來的,他一口都不吃是什麼情況。
她左手拿着油糕吃着,快走兩步轉到他面前,右手拿過他手上的油糕懟到他嘴邊,得逞的笑意漸漸放大。
「嘿嘿,很好吃的。」
繁花喧囂之間,寬闊的街道上車馬粼粼,人流如織,熙攘間隱隱傳過來小商販們穿透力十足的吆喝聲,在這景象里,笑魘如花的少女抬手將油糕遞到一個看起來矜貴出塵的男人嘴邊。
畫面美成了一幅畫,引得過路人紛紛忍不住側目。
刑羨川啞然,但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他默默接過,將手上這一個吃完。
兩個人繼續並排走着,藍汐眼睛到處張望個不停,開心的不得了。
「各位父老鄉親瞧一瞧看一看,投壺贏彩頭嘍!」
一個身着灰色長衫的男人在酒樓面前吆喝着,身側放着一個雕花綢緞屏風,上面掛着不少釵環首飾和很是精美的刺繡扇面。
這吆喝聲瞬間吸引了一些上前圍觀的人,躍躍欲試的也不少。
男人面前的一長片空地上,放着兩件瓶頸細長,瓶腹寬大的青銅瓶,壺口三個口,中間最小,兩邊稍大,相應的射中中心贏面最大,雙方各執七支木箭,誰的箭中的多誰勝。
「投壺?」藍汐好奇,側耳聽着,拉上刑羨川就往裏蹭。
此時已經有兩個人各執一箭躍躍欲試了,藍汐看着面前兩個男人躍躍欲試的樣子,踮起腳悄悄對刑羨川耳語。
「這個對你來說是不是跟鬧着玩一樣。」她真的覺得刑羨川閉着眼睛就可以全中。
「想要?」刑羨川疑問,投壺這種遊戲對他而言無異於是小孩子過家家。
「嗯,想要。」藍汐毫不避諱,這完全是妥妥的送上來的彩頭,怎麼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