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我玉劍山雖不同於其他山峰,規矩繁多,但對師基本之禮,尚且存有。」
「你們這麼辦,着實令為師感到為難。」
蘇梵這樣說着。
然後打算隨便給點面壁懲罰就算了。
但,凌霜可不是這麼想。
聽完後,她緩緩的站起來,走到蘇梵面前。
隨後鼓起勇氣,把有着淡粉稚嫩感到脖子露出來。
「是我有錯在先,師尊也可用相同之禮回饋霜兒,霜兒別無怨言。」
蘇梵一聽。
頓時呆了。
喉嚨再度蠕動。
「這,這樣不好吧,有失師徒規矩……」
事情居然朝着他完全想不到的地步發展。
太意外,太驚喜了。
「此處就你我二人,師姐和師妹不再視野,她們不會知道。」凌霜道。
這身子,她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捐出去。
不然,以後難以面對蘇梵,
蘇梵悄悄的看了眼淺溪和路幼菱的房間。
房門緊閉。
又掃了眼山峰。
山上無人,家禽都被定住了。
沒人能看見他們。
當即,內心躁動。
但還是矜持了兩下,道:「霜兒,你要知道,此舉有失師徒規矩……」
說這話的時候。
他已經把凌霜摟入懷裏。
沒辦法,手腳不聽從大腦使喚。
他是很遵循師徒規矩的。
凌霜沉默。
心頭小鹿亂撞,羞澀的閉上雙眼。
見凌霜不說話。
蘇梵聞着對方身上散發的芬芳,輕微低頭。
「哼~」
只聽凌霜低哼一聲。
隨即快速將蘇梵推開。
「可,可以了。」
她臉上的紅暈已經徹底退不下來了。
這樣太羞恥了。
竟然,竟然和師尊做了那樣的事情。
不行,她得趕緊回房間去回味……不,去緩解一下。
說着。
她低頭轉身走了兩步。
但想到什麼,回過頭,將一尊雕塑取了出來,推到蘇梵懷裏,「師尊,這是禮物。」
隨後。
她就小跑着回到房間,緊閉房門。
蘇梵看着凌霜的背影。
抿了抿唇。
感覺還不錯,如果能更深入一點就更好了。
這樣想着。
蘇梵看了眼凌霜給的雕塑。
雕塑為人形。
是凌霜照着自己的樣子刻畫的。
放在前世就是個手辦。
蘇梵異常滿意。
在原地站了一會。
他舉起凌霜的雕塑,往裙底瞅了一眼。
好吧,啥都沒有。
劍宗的女弟子都是身穿長裙,然後配上一條長褲。
男弟子若想觀摩風光,門都沒有。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劍宗的衣着設計非常失敗。
回到房間。
蘇梵將凌霜雕塑放置在床頭櫃前。
能保證每天睜眼後,第一眼就見到對方。
放置完畢後。
他敲了敲路幼菱的門。
「師尊,我在閉關。」房間裏傳來路幼菱的聲音。
蘇梵嘴角微抽,「誰閉關還會說話的?」
「啊?是這樣嗎?」
「那師尊當做沒聽見,我要閉關!」
她絕對,絕對不會出去!
現在出去,擺明了上茅房挑燈——找死!
「出來!」蘇梵聲音稍微嚴肅。
「我不!」路幼菱堅定!。
就不,你能拿我咋地?
蘇梵嘴角揚起,笑容略顯邪惡,「這可由不得你。」
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