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阿!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把老所長勒死後吊在辦事廳里的呢?然後頭七那天再把你迷到,想到勒死老所長時你也再樓上,會不會看到什麼或聽到什麼?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也勒死,但藥量不足,上來殺你卻被你打跑了。嚇得他再也不敢來,但是又怕你認出了他,乾脆升你的官封你的口。如果你亂說話,他會想法弄死你,如果你什麼都沒說,也會找機會弄死你。」二叔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指着我結結巴巴的對父親說:「哥,哥,你,你,生了個妖孽啊!才多大啊?怎麼可,可能?分析的那麼準確!」父親把最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二叔聽!唯一沒有說我會療傷的事,二叔很是既吃驚又高興。「小天!古人說當人遇到困境可以使人成長,你成長了更聰明了。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我也覺得不安全。總感覺有人盯着我,所以正好借着送小雲回家,問問你父親。」
「二叔,你的感覺真准!當你進家端着碗喝酒的時候,跟着你的人就已經在門口了。」說是遲那是快。父親一個箭步已經衝出門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將門外一個年輕人拽進了屋裏。這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穿了件舊軍裝灰色褲子,一進門便大聲嚷嚷說他下錯了車,想隨便找地方問問,看見這裏亮燈又這麼熱鬧,想過來問問。雖然在嚷嚷,但他的眼睛卻一直在觀察着我們家的每個人,特別是我的父親。父親一陣冷笑着說:「你下錯車也不會再這裏下車,客運班車走的是大路,不會在這條岔路上停車。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