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挨老子!」
亦雙癟着嘴,有些委屈:「你躲着幹什麼,明明昨兒對人家還那麼熱情!你不是喜歡吃魚嗎?我特地替你抓來的!」
「你這女人太殘忍了吧!你也是魚啊!相煎何太急啊!」司臣抻着脖子一聲嚷。
「可你不是喜歡嗎?或者說……你想吃的是……」亦雙一臉嬌羞,那個『我』字還沒說出口。
惡婆娘聽不下去了,扭頭,嘔的一聲吐了。
真吐。
水土不服,聞不得這魚腥味。
亦雙咬緊牙關,恨恨的瞪着青衣。
她的滿腔柔情全都被這一聲嘔給撞的七零八碎了。
亦雙真想把這女人捏死得了,可一想到對方那神鬼莫測的手段,她這區區小水君還真不是其對手。
好氣哦!偏偏又干不過對方!
青衣反胃起來,人就暴躁,昨夜吃的小河蝦全都消化了,這會兒吐得全是酸水。
司臣可不敢招惹這惡婆娘,趕緊麻溜的給她倒水。
亦雙瞅着,眼裏帶着幾分懷疑。
青衣用過茶後,去了嘴裏不舒服的酸味,方才掀開美目看着面前這條小雜魚。
「你方才喚他紅袍哥哥,看到他身上這身紅袍,還不曉得他是何身份嗎?」青衣眸光微眯着,眼裏帶着審視。
亦雙目光閃了閃,「不就是陰司判官嘛……我也是有仙籍在身的水君,總比那凡塵女子配得上他吧。」
司臣翻了個白眼,這魚是昨天被他咬瘋了嗎?
青衣臉上掛着淡笑,眸中卻沒半點溫度:「陰司判官服都是一個模樣,但能穿紅袍的,卻只有一人。」
「昨兒你那弟弟對陰司之事侃侃而談,你這當姐姐的會不知道?」
亦雙抿了抿唇,她心裏自然是有六七分猜測的,這會兒聽青衣說出來,便篤定了。
「那又怎樣,我就是知道他是陰司的紅袍判官司臣,這樣的大人物,輕薄了我這小女子難道不該負責!」亦雙說的是義正言辭。
司臣那個冤哦……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哪有輕薄你!」
「你若不是輕薄我,你昨天為何咬……」亦雙捂着自個兒心口,臉上泛紅,「反正你必須對我負責!」
青衣正要說什麼,忽然撇見了兩道倩影,唇角一勾不再說什麼,低頭喝起了茶。
桃香已被淡雪勸說了過來,剛到正好就撞上這一幕。
小桃兒登時就怒了!
「呸!咬你一口就要對你負責了!那我天天抱着它睡覺,它還早該娶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