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別人再把她放進來,再寫個牌子。」
虞宛矜對逢秋道。
片刻後,大房門口便布了好幾個人終日看着,甚至門口還寫了一句「虞婭惜與狗不得入內」。
「小姐做的可真是解氣,這母女兩人的行為,當真是一刻都忍不得了。」
逢秋笑看着小姐面對那母女倆的刁難,一一迎刃而解。
沒了她們二人的騷擾,虞宛矜過的也算自在。
春風吹的人心情舒暢,虞宛矜在院子裏有一搭沒一搭地翻看着話本子,沐浴着春光,整個人看着明媚極了。
「小姐,翟小姐前來和你一起玩了。」
逢秋在她耳邊小聲提醒着,還未等她起身,便見翟欣穎直接闖了進來。
她風風火火地驚嘆於虞宛矜掛在房門口的趕人的話。
「原本只是瞧着今兒個天好,便來找你玩,我就知道你又在看書,這不得把人看成個書呆子?」翟欣穎說話的同時,一把將她手上的書本奪走,笑顏如花地看着她。
虞宛矜伸了個懶腰,笑着看她,「不會看傻的,你放一百個心好啦。」
「對了,我方才進來時看着你門口好多人守着,還有個牌子,最近又怎麼了?可是你那二房的妹妹作了什麼妖?」翟欣穎關切地問道。
虞宛矜醞釀着,將虞府最近發生的事如數傳達給了翟欣穎。
後者認真聆聽的同時,也明白了府中為何如此烏煙瘴氣。
「這府里沒了虞伯父竟然如此雞飛狗跳,他們果真是要稱霸王了不成?」翟欣穎咂舌,十分心疼好友在家過這樣的日子,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想必也不會這般難熬。
虞宛矜擺擺手,不願意提及這些過去的事,在她眼裏只要過去了便好了,左右虞婭惜有這樣的遭遇就已經是眾人大跌眼鏡的了,也不需要再做些什麼。
「對了,這些日子我爹也不在家,不如你去家裏住幾天如何?然後等他回來再回去。反正我都好久沒見着你了,跟我走吧,不要再想着這些了。」
翟欣穎話落,拉着虞宛矜的手,半是撒嬌道。
虞宛矜原本聽到這話有些猶豫,畢竟這府里沒了人不行,徐氏母女肯定要巴不得上房揭瓦,但轉念一想,實在沒必要犧牲自己去換那份安寧。
她眯了眯眼,撫摸着翟欣穎耳邊的碎發,嘟着唇和她訴說這些日子的心中感想。
兩人就如同許多年前一般,什麼都沒發生,還是閨中好友。
即便虞宛矜重活一世,知道這些都已經可以重新來過,但偶爾還是會覺得恍惚,在她眼裏,沒有真正可以信賴之人,唯獨翟欣穎不同。
她熱烈,熾熱,是這世界上對她為數不多頂好的人。
「好呀,只不過不知我父親什麼時候回來,」虞宛矜短暫地恍惚過後便應了聲,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她覺得也行。
聞言,翟欣穎爽朗一笑,作勢就要拉着她前去衣櫃裏挑衣服,「那便少帶些東西。左右我們府上也有,只需要負責保持美麗就好啦。」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商量着最近什麼樣的衣服好看,虞宛矜面帶笑意地試衣服。
她平日裏沒什麼心思打扮,一心撲在書上,但翟欣穎過來陪她,她才發覺自己這一顆蒙了塵的少女心也不完全消失了。
只不過會偶爾隨着時間而隱藏起來,直至遇見一個好心人才會爆發。
她簡單的收拾了細軟便帶着逢秋去了瞿府。
翟府和虞府不同,並不是高門大院,但也是有錢人家,雖然翟父官職不高,但畢竟也是在宮中為皇上效力之人,況且整個家中就只有翟欣穎一位小姐,自然是要傾其全家的力待她好,真正意義上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翟欣穎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臥房中,決心這幾天要和她共居一室,密不可分。
兩人像許久未見似的,絮叨了半晌,恨不能將自己的心裏話如數說出。
彼時的宮內大殿內,氣氛卻一直不大好。
即便已然到了陽春三月,宮裏地籠仍是十分暖,但在場之人紛紛打起精神,不敢懈怠半分。
皇帝已經帶着一種大臣就着西北戰事
第七十一章拿得起,放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