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全部搜查,客棧大堂里都是死屍,我們進不去」
旁邊的一個衙役說道。
「你們都沒長着腿嗎!不會從後門進去呀,再不行也能翻牆進去呀」
那些衙役們被李縣令劈頭蓋臉的痛罵了一頓,然後手忙腳亂的去尋找客棧的後門了。
過了不一會兒,衙役們就撞開了客棧的後門。
一行人就都沖了進去,連兵卒們也都跟了進去。
「鬼!有鬼!你們都是鬼」
隨着幾聲嘶喊慘叫,一個男人被兩個衙役拖拽着來到了李縣令和賀統領的面前。
那個男人涕淚橫流,雙目空洞無神。他每看到一個人,都聲嘶力竭的叫喊着,同時張牙舞爪的向空中胡亂抓着,褲子和衣衫下擺處滲出了一片水跡,同時伴隨着一股惡臭。
「這怕不是個瘋子吧?」
李縣令捏着鼻子,然後衝着衙役揮了揮手。衙役們心領神會的把這個男人拖到了較遠的地方。
「來人,把抓到的土匪俘虜帶過來兩個,讓他們看一看,認不認識此人。」
隨即兵卒押過來兩個土匪,他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好像瘋了的男人就是他們的二當家和軍師,同時也是這件董家老店的掌柜的。
「那你們看看門口的屍體認識不認識?」
「不認識。」
「那屋裏的屍體呢?」
「他們好像是昨日被大當家的選中,下山去做『生意』的兄弟」
說的這裏,李縣令和賀統領對視了一眼。懸着的心頓時是放下了大半,因為如果屋裏面死的都是土匪的話,這件事可能還是好事。
「行了,把所有屍體都帶回去,安排仵作驗屍」
李縣令撥轉馬頭就準備走,一旁的賀統領卻把腰間長刀一橫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把屍體都帶走了,那我和兄弟們不都白忙活了。」
「哎呀,賀老弟你着什麼急啊,屍體呢我先領回去,等查驗完畢沒有大礙之後。你我聯名上書,就說是將土匪盡數誅滅也就行了。」
李縣令笑着把面前的刀鞘推開,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跟賀統領,繼續說道:
「這功勞不就到了你我身上了嘛」
「哈哈哈,原來如此,那是賀某魯莽了,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
「賢弟不要客氣,走,愚兄請你喝酒去。」
「多謝李兄!」
一行趕路到了正午時分,夏知蟬二人愣是沒有遇見一處鎮甸,反而是越走越荒涼。
「餓了」
南二走在後面,把刀抱在懷裏,他滿眼都是怨恨的盯着前面不遠處的夏知蟬的背影。
「等走到鎮甸了就吃飯。」
夏知蟬走着走着忽然間停了下來,他打量了四周,發現自己很可能誤入到了深山之中。
「還沒找到鎮甸,我就先餓成人幹了」
南二也四處張望着,他恨不得一個下坡走下去,一拐彎就能看到一處鎮甸,最好還有飄香的美酒跟美味的食物。
咕嚕——
心裏想着,肚子裏越發的餓了。
嗯?
目光忽然撇見了不遠處的山坡下面栽種着一片果林,那些紅紅綠綠的小果子就掛在枝頭,隨着山林間的秋風左搖右晃着。
真是誘人。
南二擦了擦口水,雙腳猛得一踏地,整個人飛掠到了那片果林之中。
雙手一抓果樹的樹幹,整個人是三下兩下就爬到了長滿果實的枝叉間,把背後的包袱掛在頭頂的一處枝叉上,然後直接把那些已經熟到發紅的果子摘下來塞到包袱裏面。
直到感覺包袱塞進去了不少果子,才摘下包袱重新背回到身後,先是輕輕掂了掂確定包袱里的果子不會掉出來,這才飛身落到地上。
「你幹嘛去了?」
夏知蟬看着南二背着明顯鼓了許多的包袱,從道路一旁的林子裏鑽了出來。見他一副欣喜的模樣,就皺着眉頭問道。
「我去摘了一些果子,權且充飢。來來來,你嘗嘗。」
南二從包袱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