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裏。
雲恬恬去廚房拿了些糕點過來放在桌上,「這是五芳齋的最新品——菊花餅,味道很好吃哦,還可以清熱解火、平肝明目。」
方雅舒看到菊花餅個個都是粉嫩的黃色,小巧玲瓏的,上面還印有菊花的圖案,頗有幾分精緻可愛。
一看就很有食慾,也很符合女子的審美。
她嘗了一口,讚嘆道:「不愧是五芳齋的糕點,味道真好。」
兩人坐在對面邊吃邊聊,聊了一會兒,方雅舒提到李維,「你猜猜他現在如何了?」
雲恬恬看到方雅舒一臉神秘的模樣,心裏暗笑,即使是溫柔文靜的姑娘也逃不了「八卦」二字啊。
「李維?顧大娘的兒子?他怎麼了?」
方雅舒刻意壓低了聲音,「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他前兩天被酒樓告到官府去了。」
「因為酒樓的掌柜發現他這幾年一直在做假賬,貪了酒樓不少錢呢。」
「掌柜讓李維賠錢走人,但是李維沒錢賠不了,掌柜一氣之下就去告他了。」
「聽說當場就被打了板子,關進了牢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
「原來如此。」雲恬恬點點頭,「酒樓賬房的工錢本就不低,就算顧大娘還在,也足夠養活他們的了,偏要弄些歪門邪道的,有此下場,咎由自取罷了。」
方雅舒搖頭唏噓,「大家都這麼說,還說他們母子倆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偏要亂折騰,結果把福氣都折騰沒了。」
雲恬恬看了看她,突然道:「雅舒,你是不是想和我說什麼?感覺你今天一直欲言又止的?」
方雅舒一愣,隨後笑了笑,「原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其實也不算大事,就是我母親在柳州那邊的親戚聯繫我們,讓我們過去小住一些日子。」
「我心裏是不大願意的,我爹出事之後,他們沒聯繫過我們,住在幽州這兩年他們也沒聯繫過我們。毫無預兆的……」
「我總覺得不太踏實,擔心其中有事。但是母親太想和親戚們拉近關係了,這兩年我們孤兒寡母勢單力薄的,母親受了很多的委屈。」
雲恬恬摸着下巴思索,根據她以前看的小說情節來看,無事獻殷勤,這裏面肯定有事。
想了想,最大的可能就是方雅舒的婚事。除了這個,家道中落的方家還真沒什麼可以算計的。
「雅舒,你今年已經十六歲了,伯母對你的婚事就沒什麼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