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她的,是男人帶着懲罰意味的又一波進攻。屬於他獨有的荷爾蒙氣息,霸道地佔據着她的領地,將她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帶着繭子的手握在她纖細得仿佛隨意就能折斷的手腕上,緩緩摩挲着。
當她真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放過了她,但並沒有真的善罷甘休。
「手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摘下來。」他命令道。
「傅景琛……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玩物嗎?你讓我怎麼做我就得怎麼做?」林鹿秋氣笑了,動了動手腕:「放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剛才看見那些男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你,似乎把你當做獵物。」傅景琛沉聲道:「我很不喜歡這樣。」
而那時她手上空蕩蕩的,沒有他送的手鍊,讓他感覺他似乎失去了對她的掌控力。
好像她隨時,都有可能跟別的男人跑掉。
「傅景琛,你吃醋了?」林鹿秋有點意外地打量着他,這人說的話里怎麼全是酸味。
「他們只是欣賞我而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麼,動不動就強吻人。」她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起開,讓我坐起來再說,躺着說話難受。」
男人終於願意退開,但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堅持己見。
「我覺得,他們對你不止是欣賞。」
還包含着男性對於女性的那種征服欲。
都是男人,他能感覺得出來。剛才如果不是他過去,那些男人就會一窩蜂地衝着她撲過去。
林鹿秋不以為然,「就算真的是傅總你說的這樣,那又怎麼了?我現在可是單身的狀態,還不能和別人交往了?」
話一出口,就見身旁的男人眸色漸漸危險。
她頓了頓,一邊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扭過頭看向車窗外,「單身就是好,單身想跟誰好跟誰好,誰也管不着。」
傅總再一次為自己之前堅持離婚的決定而感到後悔,這下好了,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把她追回來。
而且他的競爭對手貌似不少,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哪兒哪兒都是。
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