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鶴語的下手,然後,他帶着鶴語,將掌心裏那隻軟乎乎的小手放在了自己騎着的這匹戰馬身上。
「驚雷它性子剛猛,別說是你,就算是跟了我這麼多年的鐘世遠和侯偉傑,也沒人能近得了它的身。」謝夔帶着鶴語將眼前這匹叫做驚雷的戰馬門摸了摸後,開口解釋道,「它不是不喜歡你」
「它就是平等不喜歡所有人,除了你?」鶴語將謝夔後面的話打斷,開口說。
謝夔:「」
幾聲悶笑,從謝夔的胸膛處傳出來。
這讓被謝夔幾乎禁錮在胸前的鶴語,也感受到了後背處傳來的男人胸膛的震動。
鶴語回頭瞪了謝夔一眼,轉頭就走。
到了駐地門口,鶴語看着不遠處自己和唐堅的馬匹,忍不住輕蹙了一下眉頭。
在上京時,她就學會了騎馬。每年秋獵時,她都會跟着大部隊一起去山中。但是,這也僅限於騎着小馬慢吞吞地走着,縱馬奔馳這種事,她沒怎麼做過。
但是今日情況緊急,騎馬是最快的。
從靈州城跑過來,當她被唐堅扶着下馬時,鶴語就已經感覺到腿側可能被磨破了。
她只是嬌貴的公主,哪裏受得了馬背上的顛簸?
原本鶴語以為自己只需要堅持一下就好,可是在看見前面的馬匹時,大腿內側被磨破的地方的刺痛,像是在這瞬間變得格外尖銳,似在提醒她放棄。
鶴語擰着眉,不吭聲,朝着自己的坐騎走去。
這一次,不是唐堅扶着她上馬,而是謝夔站在了她身邊,親自扶着她的小胳膊。
鶴語抿唇,做完了翻身上馬的動作,但當腿側接觸到劣質的馬鞍時,她忍不住輕輕地瑟縮了一下,腿部不受控制地也跟着抖了抖。
謝夔原本已經轉身,但鶴語這小動作,卻是沒瞞過他的眼睛。
幾乎是這瞬間,謝夔就猜到了鶴語剛才抖動的原因。
他倏然轉身,目光中帶着幾分深沉審視。
鶴語冷不丁跟他的視線對上,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何這樣看着自己,後一秒,鶴語就感覺到了一雙滾燙的大手,就像是一把鉗子一般,穩穩地箍住了她的腰,又恍若枷鎖。
「你——」鶴語驚訝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出口,忽然眼前一晃,她就被跟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直接掐着腰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因為身體驟然騰空,鶴語下意識地摟住了謝夔的脖頸,將那聲已經衝到了嗓子眼裏的驚呼按了下去。
「你做什麼謝夔?!」鶴語被他放在地上後,便忍不住伸手捏成了小拳頭,錘在了謝夔的肩頭。
謝夔跟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鶴語的動作對於謝夔而言,壓根沒什麼用,那粉拳捶在他身上,就跟小貓咪撓痒痒一樣,男人的呼吸幾乎都噴灑在了鶴語的面部。
「不舒服怎麼不說?」謝夔冷着眉眼問。
若是他剛才沒有注意到的話,那她是不是就要這麼一直自己忍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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