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釋很無力,江老夫人也不相信,她只冷淡的問她:「那你說說你一人行動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把衣服給弄髒了?」
柳含星聞言張了張嘴,蹙着眉,最終抿唇不語。
「你不說?」江老夫人看她這樣,心中火氣,聲音大了些,充滿質問之意。
「母親,我只能告訴您,我沒有做對不起夫君和江家的事情。」柳含星垂着眸子,一副堅決不說的模樣。
「好好好,你真是好的很!」江老夫人怒氣上涌,眼神變得特別嚴厲。
虧得她先前還擔心柳含星溫溫軟軟的,性子柔弱,容易被欺負。
如今看來,她真是想多了。
柳含星倔強起來的時候,可是半點軟弱都沒有。
「你若如實交代,我可以放你一馬,不做追究,你若是執意隱瞞,那就莫怪老身重罰於你!」老夫人冷聲道。
柳含星重新跪在地上,低聲道:「母親,兒媳要說的都說了,沒什麼好交代的,兒媳確實未曾做過對不起夫君之事,更未曾有辱江氏門楣。」
江老夫人看着她那油鹽不進的樣子,怒氣更勝。
一旁的李小蓮見江老夫人被氣得夠嗆,趕忙加了一把火。
「你既沒有做對不起江大哥的事兒,也沒做有辱江氏門楣之事,為什麼不能把這事兒給說清楚呢?不是只有做了虧心事兒的人,才不敢把話給說明嗎?」
李小蓮一副不解的模樣,惹得江老夫人的怒氣達到了頂峰。
「來人!」江老夫人大喝一聲。
「在。」
當即便有下人上前。
「把四夫人帶到祠堂去跪着,什麼時候想清楚了,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再讓她起來。」
跪祠堂是一種很嚴重的責罰了,一般只有犯了大錯的人才會被罰去跪祠堂。
江老夫人在新婚第二日便罰柳含星跪祠堂,可見她此時對柳含星有多麼的不滿,心裏又有多麼的憤怒。
李小蓮沒想到江老夫人會直接罰柳含星跪祠堂,一時間也是有些驚訝。
柳含星則是緩緩站起身來,避開了來抓她肩膀的婆子的手,平靜道:「勞煩帶路,我可以自己走過去。」
只有犯人才要被押着,她又不是什麼犯人,罰她可以,但把她當成犯人、罪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