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的面前,面前已經變成金屬人了的小姑娘沒有絲毫猶豫,左手變成光劍的模樣,抬手就要朝百里亓的脖子砍下。
百里亓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耳鳴目眩的情況了,額頭,手腕,臉頰,膝蓋等等地方的血一刻不停地順着他的皮膚流下,在地面上聚集起一灘湖泊。
他努力地握緊雙拳想要掙脫束縛,現在是最不能夠掉鏈子的時候,如果其他的人沒事她不能稱為這個掉隊的,如果其他的人有事,那他就是唯一的希望了。
可是沒有任何奇蹟發生,奈佤精心籌謀了這麼多年的計劃怎麼會被幾句話動搖,手起刀落的瞬間,傳來的卻不是腦袋掉在地上的聲音而是金屬摩擦的滋滋聲響。
百里亓強撐着想要睜眼,卻只看見更多的紅色水滴如同瀑布一般淌了下來,但是他還沒來得及細想整個人就已經淪陷在無比混亂的精神世界中了。
而在奈佤的刀下將他救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留在室內研究那個不對勁的床的願向晚,她現在的情況比百里亓好不了多少,更可怕的是那道從鎖骨蔓延到半個喉嚨的傷,鎖骨處幾乎可以看見泛着森森寒意的骨頭,左手手腕處也有無比狠厲的一道傷口,身上就沒有哪裏是完全白淨的。
她用右手拿着刀,左手處則拿着着一個白色的心臟,上面的血管甚至還在跳動,奈佤的眼睛則在看到心臟的那一刻瞳孔劇烈的顫動了起來,願向晚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光劍打落在一邊,手中的刀橫在她的喉嚨上:「奈佤·萊特,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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