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靈力和修為上了一個台階。」
白鶴稍稍點頭,蘇言初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看着蘇言初着急找東西,他也不在說什麼,而是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倒是容祁山覺得十分好奇。
「姑姑,你在找什麼?」
蘇言初沒有回話。
片刻之後,她才從柜子裏翻出了一塊玉牌。
她原本是蹲下來的,找到東西之後,她就站起來了。
她將手中的玉牌遞給了容祁山。
「這是什麼?」容祁山將玉牌接過去,打量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
蘇言初沒有太多的事情解釋,只是低聲說:「你帶着這令牌去望舒軍團找他們軍團的長老借兵,然後帶兵接應我。」
容祁山微驚:「你要單槍匹馬去救寒王?要不然從長計議?這樣做,很危險的!」
蘇言初眼眸抬起,看着容祁山,低聲說:「所以,你要動作快一些。」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容祁山怔了怔,隨後朝着蘇言初離開的方向喊了一句:「這玉牌真的有用嗎?如果沒有用呢?那我應該怎麼辦?」
容祁山覺得有些慌,他在想,萬一憑藉這個玉牌,根本借不到兵,那該怎麼辦?
如果當真是這樣子,他要怎麼去接應蘇言初呢?
難道要回家跟自家老子借兵?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然而,蘇言初根本沒有回頭,也沒有給他回答。
白鶴聽了,張開了眼睛,看到容祁山手中拿着的玉牌,眉眼之間帶着震驚。
「這玉牌,你是從哪裏來的?是剛剛蘇言初從這柜子裏邊找出來的?」白鶴驚訝地開口說。
容祁山看向白鶴,也有些驚訝:「白鶴前輩,你認得這一塊玉牌?」
白鶴點點頭:「楚懷信和長老們,身上都有一塊類似的玉牌,聽說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圖案。」
容祁山一喜:「所以,憑藉這一塊玉佩,是可以跟望舒軍團借兵的?」
白鶴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容祁山心中的歡喜瞬間就一掃而空,躊躇了片刻,低聲問:「白鶴前輩,你有沒有錢?借我一些!」
容祁山覺得,望舒傭兵團,畢竟是做買賣的,如果借不到兵,那他就花錢買。
只要能夠帶兵去接應蘇言初和雲北寒就行。
白鶴看出來了容祁山的想法,開口說:「將雲北寒帶走的,是另一個傭兵團。如果你想要花錢讓望舒傭兵團對抗其他傭兵團,是不可能的!這樣的生意,傭兵團是不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