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戰爭犧牲了?」
玄天武藏顫抖的用一隻手,挨個翻着日記本和照片,眼淚禁不住的流到了嘴邊。
「我不相信他會死,土肥那條老狗把他派到了老毛子那裏。」
說到這放聲大哭。
「我已經三年沒見到他了,當初土肥、松本和我一起商量用最小的傷亡佔領華夏。」
「可是這條肥豬欺騙了我們,騙走了我的兒子。
還和關東軍的那些混蛋勾結在一起,還騙我,說我兒子早就回來了這裏。
我這才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裏,在教會做了個牧師,就盼着有一天我能見到我的兒子。」
陸陽沒有打斷他,覺得他也是一個父親,就等他最後的懺悔吧。
玄天武藏就跟得了精神病一樣,拿着孩子的照片和日記本。
一邊翻一邊讀着。
從小時候的事情一直說到現在。
連同他們的家鄉的風土人情,家庭情況等等。
原來他們真是生活在福岡縣,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
玄天武藏年輕的時候喜歡武術,拜在了一刀流的門下。
陸陽記憶力非常好,把這些事情幾乎都記在了心裏。
最後說得陸陽都要困了,老龜孫不愧是做牧師的,說話就跟念經一樣,自然催眠。
「那個老傢伙,說的差不多了吧?該說說你跟松本的計劃了。」
玄田武藏看了一眼陸陽苦笑着說道:「其實就是要策反一個能和姓蔣的,分庭抗禮的人。」
「誰?」
陸陽突然間頭腦閃過答案,後世的他,完全知道這件事是誰?
這時,玄天武藏突然眼露精光。
「你不是我們的人,你是華夏的特工吧?是不是你害死了松本?」
陸陽獰笑着說道:「我想早點告訴你答案的。
但看在你也是一個父親的情分上,你是自裁還是我送你走?」
「呵呵那個坑,我就是給自己挖的,英男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玄天武藏絕望的說道。
「不管你是主戰派,還是什麼派,你們都在侵略一個國家,侵略者都是自掘墳墓。」陸陽斬釘截鐵的警告他。
「準備上路吧,自己走到坑邊上,省得老子一會兒拉着你過去。」
玄天武藏站起身,低聲說道:」請把床頭,枕頭下的短刀遞給我。『』
陸陽離着近,順手翻起枕頭,在下面看見一把短刀。
陸陽伸手拿了起來。
「前面走吧。」
玄天武藏坦然一笑當頭走在前面。
就在他走出門口的時候。
陸陽感覺不對,剛要示警。
就見一把刀尖從他的腹部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