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器我真是老喜歡了!
甚合心意!
女人後退了幾步還要上前,我劍尖直接對上她的咽喉,「你輸了。」
別玩賴噢。
她眼神複雜的看着我,迎着劍尖朝前了半步,居然不躲!
我眉頭微挑,手腕輕輕回收,反而吃不准她這心理。
幹啥?
難不成她以為花瓣鑄成的劍不傷人?
就算這劍是粉色的,烈氣還是在的,我念出的咒文完全封印住了她,空氣中還有着清風,某一片粉色的花瓣還落在她的肩頭,這女人明顯是玩蠱的,陰邪很重,我若是一劍對着她脖子揮舞下去,就算不要她的命,也得讓她折損一多半的道行!
「沈小姐,好漂亮的術法!」
就在我和她對峙的檔口,女人身後又開了一層暗門。
一位滿頭白髮周身貴氣的婦人輕笑着走了出來,「今天都是誤會,沈小姐,還請你多擔待。」
氣息一亂,我手上的桃花劍就散了。
花瓣們像是長了翅膀,旋轉着飛回了我的掌心。
半秒不到,風聲便停止了。
我收攏掌心最後一枚花瓣,不確定這位白髮婦人有沒有看到桃花,但很明顯,她就是鄭太太。
並且還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物,對異常現象沒有多問。
看到我就是笑着,溫婉欽佩的模樣。
我第一時間並未答話,默默的散了會兒氣,拜謝一眾先師。
施法中是最不好被打擾的,這就是為什麼普羅大眾對陰陽師的存在都是持有懷疑態度。
你說你能請神,能掌心能飛花,能念咒,能呼風喚雨,那你當場請一個神來啊,當場飛一個花看看,當場呼喚個雷雨見識見識。
甭說賣弄有違踏道本質,真正的修法者大都不屑與此,所以玄學才在民間形成神秘學。
「您好,鄭太太。」
緩解片刻我便戴上眼鏡,對着婦人笑笑,她雖然一頭半長的白色捲髮,臉上並無什麼皺紋。
妝容很精緻,穿着一身黑色典雅的晚禮服,搭配的首飾都是珍珠,優雅端莊。
不過看一個女人要看眼睛,她的眼神雖然明亮有神,卻透着歲月的滄桑。
推斷她年紀,應當五六十歲了。
「不好意思沈小姐,請這邊來,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須臾而已,屋內就恢復了平靜。
若不是隔離牆板變成了木屑,地面還有破碎的瓷片。
戴着口罩的女人又拿出新的瓷罐收了亂爬的小白蛇和老鼠,倒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回頭看了看純良,示意他跟上來,小老哥在門板爆破後就已經明白了大概。